“有一次我去东海采药,跟连山教的人起了争论,那株汲云草本是我发明的,连山教的人蛮不讲理,还仗势欺人。我斗不过他们,浑身宝贝尽数被毁,又被他们用魔火烧伤,还中了碧玺水母之毒。眼看就要丧命,俄然来了一名仙风道骨的前辈真仙,用一面归藏神幡,放出满入夜云,将那些人全数卷走毁灭。”
他这榻上没有被褥,而是铺着一层厚厚的细沙,此时碰到伤害,尘沙上涌,如同大漠之上掀起一阵沙尘暴,他的尸身沉入沙中,被黄沙埋葬。
“前辈竟然不知?”韩修惊奇。
“你打不过少阳神君,没有想体例跟你的堂哥堂姐们求救吗?”
韩修痛不欲生,撕心裂肺地惨嚎,冒死叩首告饶,再也不敢有所坦白:“我叔父早在很多年前就已死在合沙道长的手上。他死之前将毕生汇集的几百件宝贝分红两份,一份给了堂姐,一分分给浩繁堂哥堂弟们。我也得了几件,但前几年我有个朋友仇家,就是西海磨球岛离珠宫的少阳神君来寻仇,都毁在他的乾天真火之下了。”
是以少阳神君专修丙火,天痴上人专修甲木,枯竹白叟最后专修乙木,太白仙姥专修庚金,震岳神君和夫人别离修炼戊土跟己土,土木岛商家二老兄弟两个别离修炼戊土和甲木,都是穷尽毕生精力专精一门。
见韩修把本身当作了血神子邓隐,怕得要死,傅则阳便不回归本身,仍然以血煞元神的形状拘住韩修拷问:“你的道法是跟谁学的?”
一条淡淡的红色人影从他天灵盖飞出,直扑向榻上的韩修。
傅则阳沉浸在血神经的强大效能当中,这才是第五层,前面另有七层工夫,如果能够全数练完,修到最高境地,成绩血神法身,或许真的能像经籍上所说的那样,万劫不坏,不死不灭,言出法随,兼顾无量!如果再把下册也弄到手炼成,恐怕连长眉都不消惊骇了!
傅则阳没有答复,让他持续说为甚么不向堂哥堂姐们求救。
韩修跪在他的掌心,战战兢兢地答复:“弟子是东方老佛无行尊者的记名弟子。”
韩修点头:“他白叟家恰是宇宙六怪中大荒二老的师弟,不过韩仙子是谁?他确切有个女儿,你莫非是说大堂姐?您白叟家竟然称她为韩仙子?”
“叔父交代后事时候偏疼,较着向着堂姐,他死了今后,兄弟嫂子们不平,多次向她发难,热烈了我那堂姐夫,合沙道长的师侄乙休。他先杀了我大堂哥一家,形神俱灭,跟着又杀了小堂弟父子三人。这还不算完,数十年间,他到处追杀韩家人。我也在他追杀名单上面,不敢再内里露面,跑到仙都山和老妻挖了这座地宫,只偶尔出去。”
傅则阳设想当时的景象,吃惊道:“那人是谁?竟然这般短长?”
这韩修当年靠一枚从灵峤仙府获得的蓝田玉实返老还童,成了一个美少年,但嗓音未变,还是是破锣普通:“那里跑来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敢来这里撒泼!莫不是活的腻歪了?速速通名受死!”他见傅则阳表面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一副娇生惯养的模样,能闯过一起上的禁制达到这里,认定是背后必有法力高深的师父或是家人。
傅则阳仗着太阴神剑保护元神做最后一重保险,不闪不避,将一条血影直扑出来,黄砂鬼火都何如不了他分毫。血影摆布闪了几闪,扑到韩修面前,一把将他的灵魂从生硬的身材内里抓出来,缩成虫豸般大,被他托在掌心。
韩霄这部五行真经对于浅显野门路出身的散仙外道来讲,确切可算得上是修仙秘典,但对于像大荒二老、少阳神君、天痴上人阿谁级别的妙手,就是通衢货,他们都晓得五行道法是如何修炼的,贵重的是时候,修炼一行都是动辄以甲子为单位计算的,神仙们也没有那么多的光阴可供华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