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子固然伤了金蝉,以究竟论,确切错不在他,如果惩罚重了,未免显得我们气度狭小,睚眦必报。
“堂堂一个入道剑仙,竟然被一个练气层次的道童杂役给打得昏倒不醒,还真是给齐或人涨脸啊!”
“娘亲,爹爹,孩儿不平,那混蛋偷袭暗害――”
我们如何措置他,却也不得不顾虑一下醉师兄的设法,以免伤了门中和蔼。”
眼看宝贝儿子终究复苏了过来,荀兰因那里还舍得再去责备,转头白了眼齐漱溟,俯身坐在塌边,素手重抚着齐金蝉的头顶,眼中充满了慈爱与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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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子毕竟只是个杂役,不是他醉师兄的弟子,我们不伤性命,不废武功,这么惩罚,醉师兄就是有所不满,也不好再说甚么了。”
断他道途,毁其出息,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奖惩了。
齐金蝉吐了吐舌头,将头缩进了被子里。
“那依老爷的意义?”荀兰因诘问道。
“那韩诚呢?他一个未列门墙的杂役,仗着醉师兄传的几手江湖把式,以下犯上,争斗之间动辄取人道命,就不惩罚了吗?”荀兰因杏眼含怒的说道。
事关峨眉名誉,为夫已经严令黄玄极、严人英和那几个道童主子保密,并派灵云去灵雾峰杂役处将那小子擒回了灵翠峰看押,严格封闭了动静。
齐金蝉缩了缩头,仿佛有些惊骇老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