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到底是这铜钱易中呢?还是飞花难射?”法华眨了眨眼道。
“那可一定。”四寨主嘿嘿一笑,就从怀里取出两枚铜钱来,又抬脚朝那棵碧桃走去。
宿平讶道:“那‘刑屠拳’竟如此贵重!……法华叔叔,你说要教我,却亦未提拜师之事,也是这个事理吗?”
法华微微苦笑:“实在江湖中有浩繁帮派――便拿老三的‘刑屠拳’来讲,在武林当中,也算得一门奇功,多少人梦寐以求――在那些帮派眼里,这一层次的武功,是毫不过传的珍宝,只须老三一句话,就会引来无数之人甘心拜其门下,尊其为师……何如他现在落了草,上了山,却找不到一个能够受他衣钵的传人――敢指那小子,虽是个好苗子,却也早就在出世那天被舒岭主收到了门下――他不叫你拜他为师,一来老三本就不是个缚于世俗之礼的人,二来倒是怕吓跑了你。”
“第四层,花飘于空,人也腾空飞射,一箭而中,是曰‘飞花飞落’……”
“本来法华叔叔有这么古怪的一个姓氏……又不知是个甚么真名?”宿平想了想,却不肯在此话题持续纠结,便灵机一动,打岔道,“呀!方才那五层‘花落箭’的名头,真是好听,但我还不知是个甚么意义呢!”
“我与他分歧……”法华缓缓道,“我这套‘花落箭’是有主之物,本来并非我能说传便传,只是我心中有一夙愿,自料此生难以达成……可当我见到你一气连射十五碗时,又生了一丝盼头。宿平!你可应我一事?”
四寨主问道:“宿平,你可曾想过,为何红叶与我都急于要把本身的本领传授于你?”
宿平望着那铜钱与花瓣,似是看出了些甚么,却又说不上来,一时抓头挠耳起来。
悄悄吁了一口气,宿平终究从臆想当中醒转,把眼朝着场内再次扫视畴昔,倒是没有发明那一小我的身影。
“公然豪杰处少年!哈哈――看来老子的魅力有待加强、有待加强啊!”四寨主霍然大笑,一拍少年的肩膀道,“走!东山练习场!”
“恰是。”
“呵呵,你可明白了此中的事理?”法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