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也、好也!”老头畅怀道,“好好练!练成了我们爷俩再去捞一笔,嘿嘿,我的金花楠木棺材本,有下落了!”
继老头哈哈大笑,忽又一拍脑门,失声道:“哎呀,明天健忘找佛祖说话了。”
侯弘愿一见宿平,便跌跌撞撞地从奶奶身边跑了出来。
宿平现在已对这顽童般的老头窜改了很多,模糊竟还真有离家遇村夫的错觉,当下笑意更浓,道:“我的好爷爷,真的哩!”
来者恰是斧狼帮的东城堂主,蒙湿诗。
又是一个次日。
但老头对宿平在高凳上来回乱蹦,练习“飞落花”的模样很有微词,说像只猴儿,不过还好有侯老头救场,总不至于被他絮干脆叨一天。
只是继老头的下一句,又顿叫他二人瞠目结舌:“嘿嘿,我只是感觉佛祖要那么多钱何为?还不如本身省下买些口食,吃好喝好。”
接着进了后院。
少年心中却道,你还真信佛啊。却又不对!白叟家扎个道髻也就罢了,竟然还不敲木鱼也不捻珠诵经,再细看他的姿式,更觉有些眼熟,但愣是想不起来是在那里见过。摇了点头,持续自顾练起指法来。
几人猎奇而问。
继老头浑然不觉,还怪起了少年,吆道:“想撇了我单独出去喝酒,没门!”
说罢,也不管宿平了,就挺身而坐,两手护抱垂于腹前,双目轻闭,便如入了定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