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争论间,远远地来了一群衙役。领头的冲肖玉行了一礼,“大人,老夫人见大人去庙里替她烧香这么晚了还没返来,担忧大人安危,特地差我们来找您。”肖玉悄悄点头表示晓得了,把目光又投向了跪着的方家世人,向熊阎王问出了重点,“刚才听你的人说是他们抢了你们的方剂?”
“回大人,今儿听部下人说这方家强取豪夺,把我们一个兄弟娘家妹子的方剂抢了来清溪山下做了吃食叫卖不说,还不准我兄弟娘家妹子说出去,威胁人说要说出去了就把她赶出徐家湾子,我兄弟娘家妹子没法,求了自家哥哥来求我,我熊一帆虽说是个混子,但是也是懂道义的人,兄弟们的事就是我的事,刚才拦了这家人想要替兄弟妹子讨个公道。”熊阎王冲肖玉拱拱手道。
领头的混子看了眼方笑笑没有说话反而一向盯着从肩舆里下来的人。倒是前面的一个贼眉鼠眼的混子抢了方笑笑的话头说道:“放屁,清楚是你们惦记我家妹子的方剂,偷骗来本身家卖了银钱,识相的从速把方剂交出来,不然就让你晓得晓得马王爷有几只眼。”“猖獗,”那小厮一看这群人还敢在自家大人面前号令,又站了出来喝骂道。
“呸,你还不是强取豪夺之人,那甚么算强取豪夺。你一起尾跟着我们见人少了就冲上来想要银子要方剂,我当家的不给,你们就直接脱手,县令大人你可要帮民妇做主啊,我们方家都是诚恳人家,每年的赋税也少过一粒米。”郑氏一听是县令,也顾不得很多,挣扎着跪在肖玉面前哭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