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朝偿还未言语,祝龙道:“那蔡教头已有多日不见了,谁知莫不是教你害了性命,反而嫁祸于他?”
“你这八辈子穷鬼上身了狗崽子,还敢犟嘴!”那胖管事大怒又抽了祝小七一鞭了,破口痛骂,“谁不知你家根底?就是你那死鬼老爹在,他也不敢说这话,让你那盲眼老娘每天睡十八个男人,睡够一百年你家也攒不下这钗子钱!”
这谢小四眼红心跳之余,竟还想起了不对来,碎银子铜板还好说,这金钗那里来?必是偷的!初时谢小四还只想着偷偷拿几个散钱叫祝小七不发觉就行,哪曾想他祝小七竟有这么多钱?想着全拿走又怕祝小七返来发觉,少拿了又不甘,末端竟是恶向胆边生,干脆把银子全卷拿了,又把金钗拿来报与祝彪听,他自晓得三爷祝彪最恨刘大,只待落实了刘大做贼的事,谁还能管得本身拿了祝小七多少银子?
这胖管事骂得粗鄙,摆布祝家庄人都轰然大笑,祝朝奉一脸乌青,把手中茶往地上沷了。祝小七听这胖管事辱及本身老娘,气得浑身发颤,不管不顾的痛骂了起来,祝彪大怒,叮咛人把祝小七嘴巴堵了,又一脚把那胖管事踢翻,冷眼瞅着刘宏。
刘宏心下怒起,看着台上坐着的祝朝奉,祝龙祝虎一左一右站在他身后,栾廷玉,李应,扈成也各在位子上坐了,祝彪没穿里衫只披着一件皮袄也鄙人面一条椅子上坐着,抽打祝小七的倒是一个胖管事。
祝小七听着冒死的点头,刘宏道:“当时小人只是绑了蔡教头,并未害别性命,且听那蔡教头说,他有一个头领唤做白面郎君郑天寿,又逃脱了一个朋友,想必蔡教头必无性命之忧,今后自有相见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