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拿了些吃的,坐回位子,一看,两人的盘子里都是肉……我和黑哥相视一笑,统统尽在不言中。
“二位有何高见?”太太仍然坐在摇椅上,不知是不是腿脚倒霉索,归正没有站起来过。
老严点点头,眉宇间有些忧愁。顿了顿,道:“太太请了先生过来给看看,您看便利么?”
那大夫出门,反手把门带上,才道:“刚才又发作了,刚打了平静,现在睡着了。”
笑甚么?我看着他后脑勺。
“先用饭,吃饱了再说。这几天饿死我了。”黑哥嘴里塞着东西,懒得跟我说话,边吃还边喝。
黑哥只顾吃,等我问了,才昂首:“没多少,没数,估计一个数。”
黑哥没有多说。我天然也不能多说。
到了楼下大厅,老严让我们稍等半晌,回身回了楼上。再下来时,手里多了一个信封,递给黑哥:“二位先行用着,不敷再说。”
老严微微点头,没有接茬。
房间的一些不起眼的处所,画着一些朱砂符文。莫非是这些符文搞的鬼?我看不懂,如果玄沌子在就好了,再不济风舞阳也行啊。
我们到处所的时候,时候尚早,人还未几。我俩这身行头,倒是遭了些许轻视。不过黑哥拿出信封,就摆平了……
房间挺大,内里放着好多医疗设备。我俄然想到了那家病院见到牟祥文的时候,不过,那边再如何着也有个病院的模样。这里的环境,更像是临时改装成了监护室。屋子里还透着些许之前的豪华,只不过现在到处都是消毒水味儿。另有……我细心闻了闻。有一股像是发霉的味道,却又不太像。书库里藏有发霉的味道,我还挺喜好的,但这里发霉的味道,让我感觉有点儿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