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如何活,今后还如何活。
我非常认同:“的确。”
孙晓凯停顿了下,才伸脱手,勉强笑了笑:“你好。”
付了钱,我们原路回了诊所。
“我们孙家对内里的事儿理睬的少,根基上都是别人来找我们。不过这树语者,我也传闻过,现在很奇怪了。”孙晓凯说到这里,俄然一笑,“做护林员倒是挺合适,咋又考研了?”
说完这话,他放开手,神采有些沉默,忽的又问我:“那你现在来问猫灵的事儿是甚么意义?”
“哪种?”我笑,“这事儿得从大学提及,之前我特么也是浅显人一个。你如果想听,我情愿跟聊聊。”
我内心一笑,怕是黑哥说的浅显话,他没听出来,“你耳背啊,就他那鲁普。”
我咽了咽唾沫,不晓得该如何说。
找不到话说,我指指黑哥对孙晓凯道:“我朋友,黑哥。”
“客岁夏天车祸,”孙晓凯说着有些微微哽咽,“司机没有逃逸,抢救及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变成植物人了,现在还躺在床上。”
他怔了怔,将头埋在手里,胳膊肘支在桌子上,半晌,道:“走,到我诊所去聊。我奉告你。”
“别闹了。”我皱皱眉,“大水淹了龙王庙,自家人不识自家人。”
黑哥一点儿也不冷场,立即伸出右手:“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