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个侍从护着二皇子撤退,也摸到了棚后的一块大石头后,海棠已经早一步躲在那儿了。
“不好了,那些人迫迩来了。”忽听一个侍卫叫道。
“你……”那男人有些愤怒,俄然,那公子身边的首席侍从走过来拉住那男人。
余有涯微一思考,却道:“公子,不管是谁下的手,现在我们只能希冀镇北将军。”
“你们不说,我走了。”海棠看向李律。
她语气淡淡地说:“你们是甚么人?我只问一遍,说实话,我替你们杀了刺客,扯谎话,我就走了。”
“父皇名讳,我不敢僭越。但是,李哲是我大哥的名讳。”
海棠练到了独孤九剑一年,天然能体味它的精华,它既是侠客之剑法,也是杀人之剑法。招招对其马脚,无守只攻,存亡对决时,犹疑者死,除非她内力大成,是以到了收放自如的新境地。
却说镇北将军凌振越不但是二十多年前大晋第一美女人,凌家还是西北第一世家,凌振越当世名将,他手掌大晋一半精兵镇守北疆。但是一代名将的杀伐之气也令大晋的天子睡不平稳。
海棠点了点头,道:“我晓得了,你把剑扔给我,我更擅使剑。”实在,她底子就没有碰过真剑,但是她拿着一把大刀使独孤九剑,总觉不美。
老天子底子就插手不进凌家军,皇子们都已长大,老天子虽没立太子,但是他只要一个嫡子,也有些贤名。他身材渐差,但愿在传位给二皇子之前,让他去西北一趟,一来内心也有个数,二来是立他为太子前对他的历炼。老天子明白,只躲在都城金丝雀决坐不稳江山。
最后,他们主仆八人不分,身份地挤坐了两桌喝茶,海棠心中不知如何反有几分绝望,如果他们是恶人,看他们有武功的模样,或许她还能够动脱手,能尝尝她的北冥神功。她不得不恋慕段誉的好运,他才刚练了手太阴肺经就赶上恶人,从而吸了那么多内力,而她即便练了三十六图,对北冥神功的贯穿融会贯穿,但是那么久就是没有可吸之人。
合法狼狈不堪时,只见一道蓝影在他们四周飘过,那围着他们的六个刺客几近同时倒地。
但是一起顺利的二皇子,恰好到了城郊反被偷袭埋伏。
海棠抬起眼,淡淡道:“凭甚么?”
侍卫们身上都已经挂了彩,有肩上中箭的、有大腿中箭的、有胸口中箭的、有手臂中箭的,猩红的色彩令民气中发怂,浓厚的血腥味扑鼻而来。
别的的武功不谙练,而独孤九剑只要攻,没有守,剑出无悔。
那叫赵四的放出信号,红色的炊火弹飞到百米高空。在信号弹放出去时,那些刺客仿佛更急了,停止了射箭,蜂窝涌上来。
他的皇子千人保护队更在几百里外,他们跟本就是先微服前来,筹算先入城看看的,后天再出城归队。现在人在灵州地界,前面的保护队也援救不及,还能如何办?
余有涯肩上中了一刀,目睹仇敌一刀狠狠攻向二皇子,他飞身抱着他打滚避过。
他们惶恐地看着那蒙面的蓝衣女子,她手中的长刀还滴着血,一双清澈逼人的大眼睛看向他们。
但是那几个浅显百姓就没有那么好运了,不及反应遁藏,惨叫连连,均中箭倒地,顿时一片狼籍。
他手中的刀在落地之前被海棠接在手中,而另几个男人大惊,纷繁挡在二皇子身前。值此存亡危难之际,侍卫们天然是以主子的安然为上,为了少些变数,不问启事杀个把陌生人也非常普通。大期间如此,当断不竭反受其乱,无毒不丈夫。
只觉两脉内力涌入体内,源源奔向气海,不一会儿,那两名刺客就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