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划清边界,崔星儿如果有福的,崔家对她有活命哺育之恩,她也该记着,如果有祸的,她不是崔家人,这另有退路。
上官星换了身衣服就跟着寺人去了。近郊别庄到皇宫也有半天的路程,上官星达到皇宫光阴头都西斜了。
“我的亲生爹娘他们去了那么多年,但是上官家已经灭门,他们没有香火供奉实在是……”崔星儿美目含泪,顿了顿,又道,“我要求改回姓氏,持续上官家的香火……”
天子龙目忽精光一闪,又道:“你收的那些投降的刺客如何了?”
“上官女人有何事?”
崔星儿和崔家分则两安,合则两害:他体味天子,天子能够说是有点气度的(原著说是明君,总不至于太脑残),能够容忍一个空有武功没有根底的小女人,也能够容忍一个端方有度的大世家。但是容不下一个出身根底深厚的大世家身怀绝世武功本性霸气的贵族女人,也容不下有一个如许的女儿的大世家。
天子见她此次晋见没有特别,她的舍命救驾之功又众所周知,总要奖惩清楚,微微思考,赏了她一千两黄金,上官星就和世人一起出宫来了。
“本来是李公子,气候酷寒,你一大早出城来这有何要事?”
“爹爹和娘的大恩星儿没齿难忘,只是星儿有个不情之请望爹爹恩准。
却说上官星俏脸寂然,抱拳道:“陈请皇上,民女是上官家独一的先人,家门残落至此实在不孝。家中无男儿,女儿当自强,星愿效仿前朝花木兰为国尽忠,灿烂上官家门楣。待民女有所成绩,便能坐产招夫,为上官家持续香火以安父母在地府之下。”(作者注:设定原著背景约莫架空唐宋期间,花木兰应当约在北魏期间)
上官星到了客堂,只见一个长身玉立的身影背手站着,固然下人上了茶,他却没故意机坐下喝的筹算。他穿戴月色华缎长袍,肩上披着雪狐裘,端是繁华不凡,容颜之盛,令合座生辉。
上官星独立搬出府迁进庄子,没安宁下来就有一个寺人过来传圣旨,说是天子召见。
宫门口,崔礼年和上官星说了几句话,也就回府,他掌控着若即若离的干系也为明哲保身。且大女儿的那点苦衷他已经晓得,爱女不是他曾想的那样好,但毕竟是爱女,上官星该舍还是要舍的。
“陛下有所不知,我师从隐士门派,这个门派固然都一脉单传,但是与旁派的武功分歧。旁派武功十年苦练,我派练一年就能赛过别人十年了。只不过人间能练我派正宗内功的人凤毛麟角,需得是练武的天脉女子才行,不然会被强大霸道的内力撑毁经脉。”
“文昌候稍待。”
“谢皇上。”
崔礼年表示出一番不舍,但又表示为了朋友之义不得分歧意,面子好处都不丢。
上官星没有回绝,她如何说也在前次的刺客手中救了崔礼年和崔明月,且现在不是狷介的时候。几十号人看着她用饭呢,有机遇还了情面便是。
天子又问:“你小小年纪何故练成那么好的武功?”
却说上官星这番话固然大胆,但当代绝后是最惨的事,而她又以孝道这面大旗表达了坐产招夫的欲望便合情公道,天子以孝治天下没有来由分歧意。这也绝了她被乱赐婚的能够,她固然不怕赐婚,就算赐婚个渣男皇子当侧妃甚么的,她也能把他拍成肉饼,但费事呀。上官星绝对会抓住机遇获得于她无益的东西,至于女人家的脸面甚么的,她才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