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听着萧月仙的话,俄然想起了甚么,开口对萧月仙问道:“对了,你此次随本王来此乃是为了探视你的娘舅,你可曾见到了他们?”
萧月仙见李恪的语气中似有无法,因而问道:“却不知河堤之事如何了,淮南可还能撑过这一劫?”
萧月仙见李恪面有疲累之色,因而道:“妾身早知殿下本日必定辛苦,妾身与丹儿已早前预备下了热水,专等殿下回府,此事可要妾身将热水端来,给殿下烫一烫解解乏。”
“时候已不早了,你还未安息吗?”戌时末,已是不早了,如果搁在以往,已到了安息的时候。可本日此时,萧月仙还是在此处候着,因而李恪问道。
一日的疲累以后,还能躺在浴桶当中,有美人揉肩,这恐怕比红袖添香的美事还要再舒畅上三分,李恪感受着肩上传来的力度与温馨,长长地舒了口气,本来紧绷的身子也缓了下来,仿佛整小我都飘在云端普通。
萧月仙心中正在想着事情的时候,李恪也感遭到了萧月仙手中的行动仿佛放缓了一些,只当她是身在盱眙,担忧淮水水情,因而问道:“仙娘但是在为淮水之事忧心?”
朝阳未起,天气暗淡时李恪便出了县衙门,待到夕照西沉,天气再次暗淡的时候,李恪才自河堤便回到了县衙。
李恪闻言,也道:“坊间的风声,本王也早有猜想,不过本王虽为亲王,手握东南重权,但这些事情却也不是本王能够一手摆布的,天公不作美,本王如之何如。”
萧月仙来回地极快,想必是早就烧好了热水,放在炉火上温着,只待李恪一返来,便备上来。
萧月仙回道:“妾身一介女流,如何操地了这份心,妾身只是体贴殿下罢了,殿下可切莫累坏了身子。”
“妾身恭迎殿下。”李恪方一进内院的门,萧月仙已在内院等待,屈膝拜道。
萧月仙回道:“有殿下亲身坐镇在此,民气倒还算是安定,只不过眼下流言四起,都说河堤溃决期近,时候久了恐怕也不是体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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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也好,不管淮堤可否守住,盱眙城都是是非之地,走了也好。”李恪闻言,点了点头,一句话,把萧月仙说的竟有些含混了。
“殿下,水温可还恰好,需否再添些冷水?”李恪在萧月仙的奉侍下宽衣解带,躺在浴桶当中,萧月仙摸着桶里仿佛有些烫手,因而对李恪问道。
“如此最好。”
萧月仙并非视性命如草芥的狠厉之人,她与李唐有杀父之仇,自可用尽手腕,但淮南百姓无辜,如果淮水之堤被决,到时大水淹城,百万百姓因她之故流浪失所,岂是她所愿见到的。
李恪伸手握住萧月仙的手,悄悄摩挲了半晌,对萧月仙道:“此事多凭天意,又有本王与府内群臣筹划,你又何必忧心太过。”
李恪那里晓得,就在他披星戴月地带着麾下人众修补河堤的时候,在这盱眙城中,左游仙为了使城中混乱,已然在寻机对于李恪,欲决毁淮水河堤。
“仙儿,本日你一人在府中可还结壮?”李恪双目微阖,舒畅地躺在浴桶中,双臂外垂,对萧月仙问道。
萧月仙心中固然不解,但还是当即回道:“有殿下在,妾身天然结壮。并且本日妾身也并未整日待在府中,午前妾身也去了一趟阛阓,买了些绸缎布料,想着要为殿下做身衣裳。”
“殿下喜好便好。”萧月仙浅浅一笑,伸脱手来,搭在了李恪健壮的肩膀之上,悄悄地揉捏了起来。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