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策大口地喘着粗气,回道:“殿下,长安来的动静,上皇病危。”
大唐北伐薛延陀,最大的停滞不过就是两处,一是薛延陀兵多将广,二十万雄师雄踞漠北,等闲转动不得;二是大唐多线开战,如果再举雄师北伐,恐怕粮草多有不济,不敷久维。
乔师望笑道:“末将承蒙陛下和上皇厚爱,迎娶公主。末将思及皇恩,今后在云州自当恪失职守,殚精竭虑,报效皇恩。”
李恪道:“乔都督忠君报国,这是必定的,不然我大唐边将无数,又怎的会独将九姑嫁于乔都督。乔都督镇守云州,毗邻草原,乃我河东最是紧急的地点,乔都督身上的担子可不轻。”
一旁的乔师望,看着李恪忙累了好久,有些惨白的神采,道:“多数督还需细心身子才是,多数督召见各州军务长官,怕是已有三四日未曾好生安息了吧。”
乔师望道:“多数督年未弱冠,便担了河东的担子,末将自问比殿下痴长十岁,又怎敢言难,末将自当竭力为之。”
乔师望回道:“时候以晚,末将先往驿馆安息一日,明日再出发北归。”
贞观八年冬,十一月末,晋阳城。
“如此便好。”李恪点了点头道。
禀政是一岁大事,忽视不得,并州多数督李恪和多数督府长史李绩将各州首官分各州见了,待李恪将他们尽数见完时已是傍晚。
李恪闻言,讶然道:“甚么?怎会如此?”
乔师望说着,道了声谢,便随李恪同去了。
李恪对乔师望问道:“对了,今岁八月,父皇曾下旨赐婚,乔都督与九姑的婚事可曾定了日子?”
时价岁末,一载将尽,恰是河东一十六州,八十五处统军府各处军政首官前来晋阳向李恪禀政的日子。
李恪笑道:“九姑和乔都督大婚,本王必往贵府道贺,再过两月,乔都督可就是本王的姑父了,你我可就是一家人了。”
李恪道:“如此也好,从府衙回多数督府正过驿馆,你坐多数督府的马车随本王同去便是。”
李恪和乔师望一同到了府衙门外,多数督府的马车早已在门外等待,就在李恪和乔师望前后上了马车后,却发明王玄策正迎着李恪的马车快步而来。
一旁的乔师望回道:“这雪想必是刚刚才下的,之前末将进门时还未大雪,现在竟又俄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