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庶子夺唐 > 第六章 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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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史那云说完,命人从门外抬进了一个毡袋,从毡袋中取出了一床厚厚的羊毛被,递到了李恪的手中。

“顿时将近入冬了,山里气候冷地短长,这石屋又四周漏风的,你留着这床羊毛被总能挡些风。”阿史那云话中的意义倒是体贴,但语气却非常平平,没有了昔日的那般活泼。

张公谨的话自是稳妥,但作为全军主帅的李靖却不承认。

王玄策问道:“却不知苏将军现在那边?”

王玄策笑道:“所谓‘福兮祸之所倚,祸福福之所伏’,凡事皆讲因果,臣虽与殿下被困在此处,倒也何尝就是好事了、”

阿史那云道:“此次父汗南征,我也随牙帐来了此处,听闻你被父汗囚了起来,我便过来看看。”

亲情,友情,乃至是其他的一些甚么,现在又夹在着大唐与突厥之间的恩仇,压抑着李恪喘不过气来。

李恪第一次来阴山时,是他方才北上突厥为质,当时固然是个质子,但也还算是颉利的座上宾,衣食无忧。

“多谢。”李恪的话在内心酝酿了好久,但过了半晌,却只憋出看这么两个字。

冯子明乃汉元帝时名将,大器晚成,在西域多有边功,也算一时名将,但在李恪晓得,苏定方将来的成绩又岂止是守边之功?

只因李靖用兵,稳中带险,险中求胜,就战局而言,李恪天然不担忧,但这场仗一旦打到了存亡关头,李靖还能不能顾忌到李恪的性命,这便难有保障了,李恪此次前苏定方趁乱杀出去,为的就是这最后一份保障。

李恪是唐皇之子,而阿史那云倒是可汗之女,跟着大唐北伐,两邦交兵,他们天然地站在了对峙面,固然他们俩甚么都没有做,更谈不上甚么错了,但事情就是如许,没法逆转。

“客气了。”李恪的内心压抑,阿史那云的内心又何曾好受,本来天真坦白的少女,在面对李恪时也不经意地多了几分愁绪,向来多话的她也只回了这三个字,便沉默拜别了。

张公谨道:“末将觉得北征之事不必急于一时,来年待回春以后再战也是普通。”

王玄策道:“苏将军之姿堪比古之名将冯子明,虽大器晚成,但却终成气候,臣之言绝非虚枉。”

李恪第二次来阴山已是被放逐在外,每日除了牧羊无所事事,连三餐都可贵温饱,但无人统领,倒也乐得安闲。

“蹬、蹬、蹬...”

恒安镇一役,突厥兵败退,撤兵之时突厥人的重视都在李恪一人的身上,那里还会在乎到苏定方那边,而苏定方技艺高强,趁着突厥退兵慌乱之时夺械杀出去,倒也不是难事。

“阿云?你怎的在此?”李恪本来还当阿史那云身在汗庭,没想到他竟跟着颉利来到了阴山,李恪惊奇地问道。

李靖点头道:“现在突厥士气已被我大唐打散,此时如果出兵,便是给了突厥人喘气之机,断不成取。”

王玄策回道:“苏将军勇烈,向来保护殿下身侧,寸步不移,,若非是奉殿下之命,就算苏将军死,也会死在殿下的身边。”

李靖道:“眼下寒冬将至,受冻的不止是我大唐将士,突厥也是普通,如果我们趁此机遇北上,打地突厥一个措手不及,当可建功。”

李恪低头看着阿史那云交到本技艺中的羊毛被,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受。

王玄策之言出自《老子》,乃是道家文籍,但王玄策却从不读道家文籍,这话倒是与王玄策的一贯风俗不符。

王玄策听了李恪的话,也不免对苏定方非常羡慕,他没想到在李恪眼中,苏定方竟有如此分量。

李恪闻言,笑道:“先生何出此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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