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纠结了半晌,俄然看到了一旁的岑文本,内心俄然来了重视,此事是岑文本抛出来的,总不能只让李恪一小我头疼吧。
公主成年,搬居外殿这本是人之常情,但到了高阳这边就成了一种惩办了。
李恪的话一出,骆宾王顿时一慌,李恪是天子,现在说出这番话来安抚,已经是极大地汲引和正视他了,骆宾王打动地当即拜道:“陛下之言臣不敢当,陛下乃圣明仁德之君,能得陛下这句话,臣纵是万死也满足了。”
大唐尚武,但却准公主从文,对于未出嫁的公主,更是会请朝中学士专门传授,不苛求大家通达文章,才高八斗,但也能明晓真意,知书达理。
李恪听了高阳的话,回身看向了骆宾王,先是对骆宾霸道:“高阳公主是朕的胞妹,正所谓长兄如父,父皇已故,高阳行事不当,便是朕的教诲不严的不对,还请参旁观在朕的面子上,勿要和高阳计算。”
高阳所求不算过分,并且是为了肄业,李恪天然无有不该,李恪当即道:“这是功德,天然能够,只是不知你想学从朝中哪位鸿儒,你直管说来,朕替你安排。”
李恪晓得高阳这多数是成心想要刁难骆宾王,李恪当前,骆宾王本就严峻,再加上此事来地俄然,骆宾王必定没有事前筹办。
岑文本凝眉思虑了半晌后,才回道:“此事既非骆宾王的错误,那便可赦免骆宾王之过了,至于被侵农田的几户百姓,多加赔偿也就是了。”
高阳顿了顿,才接着道:“不过骆宾王的才学毕竟只是阿兄口中说说的,实际究竟如何我也不知,阿兄何不考较他一番,如果他能做出好文章来,我便由他来讲学讲课。”
李恪看了眼岑文本,问道:“骆宾王天然无罪,赔偿百姓的款项也从宫里出,但高阳公主侵犯百姓农田,又私行越权措置朝臣,岑师觉得该如何措置?”
岑文本回道:“公主虽有错误,但念在公主是初犯,又是出自孝心,或可从轻。”
高阳老诚恳实地等李恪说完了话,才道:“高阳自知有过,阿兄的惩罚高阳认了,但高阳另有一事相请,还请阿兄同意。”
且不说高阳公主是李恪最是宠嬖的胞妹,为高阳公主讲课必然会被李恪多加存眷,如许一来就算是简在帝心了。就说这当着天子和宰相的面伶仃展显文才的机遇,就是多少人想求都求不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