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马速率极快,体力又比平常的马要畅旺上很多,它这一转,竟似旋风,不但骑在马背上的李恪被绕地有些发晕,乃至就连场外看着的世人都有些花眼了。
李恪驯马的体例本就是经历之道,以往李恪驯马时也曾用过,倒也还算好使,可一样的体例用在分歧的马的身上,倒是截然分歧的结果。
李恪方一上马,白马便觉出了背上的非常,被压了东西,非常不适。
“霹雷隆。”
“嘶!”
“好!”旁的不说,光是李恪上马的这手招式便绝非等闲,没稀有年苦练绝难有成,而场中世人又多是马术里手,李恪一上马,世人顿时喝了个合座彩。
李恪以往所乘的马自也上佳,但现在李恪胯下所骑的这一批白马乃万中无一的神骏,不管速率还算力量都不是李恪府中的马所能相较的,当李恪手缠着缰绳,试图把缰绳往回拉时,却发明手臂吃痛,只是稍稍地窜改马头,竟也非常地吃力。
朝中众臣,不管文武,都齐齐地看着李恪,面色凝重。
“殿下,千万谨慎。”席君买不放心旁人,亲身扯着马缰,把马缰缓缓地交到了李恪的手中。
李世民有子十余人,但真正能言善骑射者唯李恪一人罢了。
李恪一手拿着马缰,一手按于马背之上,纵身一跃,脚掾并着衣摆划出一道标致的弧线,翻身上马,稳稳铛铛地坐在了马背之上。
这匹马两次三番地都未能将李恪自背上甩下,仿佛也是动了怒,一声长嘶,刺地李恪耳朵有些发麻,紧接着,白马竟发疯似地跳动了几下,以本身的四蹄为圆,竟在场中不断地转起了圈来。
芙蓉园外,曲江池畔,一片平坦的草场,禁军将士已经围出了一圈宽广围栏,摆作了临时的马场,而李恪正神采淡然,负手立于此中。
此时的李恪已经脱下了那身长摆宽袖的王服,换上了窄袖束腰的简练胡服,脚踩革靴,正悄悄地盯着那匹被牵住的白马。
李恪自幼打磨的力量,异于凡人,如果平常的马,场边围观的世人自也不担忧,可这匹马乃薛延陀马王,非比平常,恐怕李恪真的一定真的能撑到白马力竭的时候。
这马背上坐着的如果凡人,也许被这么一颠也就下去了,但李恪马术高深,又早有筹办,双腿紧夹马腹,紧拽缰绳,任凭这马几番蹦跳,李恪都稳稳地坐在马背之上,纹丝不动。
李恪少年为质,善于突厥,本就打下了不错的根柢,而后回京又拜名将秦叔宝为师,习得一身好技艺,除了枪法和箭术以外,骑术也是上佳,乃至连秦叔宝都赞誉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