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德言道:“殿下想要杀了康苏密?康苏密已经必死,殿下这么做恐怕有些多此一举吧。”
赵德言拿不准李恪,李恪又何曾看懂了赵德言。
就在赵德言想要走的时候,李恪却又俄然开口了:“赵先生留步,本王另有事相询。”
赵德言看着李恪的模样,微微一愣,他没想到李恪竟会这么说,一时候赵德言竟不知该如何回他了。
听到李恪的声音,赵德言终究偷偷地舒了一口气。
当赵德言从地牢出出来时,还是没有完整缓过神来。
并且赵德言也是本日方才晓得,本来这康苏密看似对颉利虔诚,没想到竟在公开里跟西突厥的统叶护勾搭在了一起,看来他对颉利的虔诚也有限地很,康阿姆的死倒也不算冤枉。
赵德言朝着李恪拱了拱手,道:“回三皇子的话,下官这是奉可汗之命,前来提审康苏密。”
赵德谈笑了笑道:“是说了些。”
康苏密的话还在他的耳边回荡,“狡兔死,喽啰烹”,康苏密会落到现在这部地步,当然有康家父子自寻死路的原因在内里,但颉利对待康苏密凉薄的态度也叫赵德言悬着一颗心。
李恪道:“赵相方才提审康苏密,想必康苏密与赵相说了很多话吧。”
康苏密给他的建议便是投奔西突厥。
赵德言对李恪道:“殿下是聪明人,下官也不蠢,下官晓得轻重,方才的话下官毫不会流露半句,殿下如果没有其他的叮咛,下官便告别了。”
赵德言问道:“此性命也能借吗?”
地牢保卫森严,李恪天然是进不去的,不过他却晓得赵德言去寻了康苏密,并且在此等待多时了。
李恪缓缓道:“命,康苏密的命。”
赵德言问道:“殿下费了这般工夫,却不知有何要事。”
自打四十多年前,东西突厥分炊,划河西而治,东、西突厥便各自为政,时有交战,干系卑劣。
就在赵德言走在归去的路上,纠结着该不该听了康苏密的话,与他做这个买卖的时候,在路边的阴暗处,两小我的影子俄然呈现在了赵德言的眼中,惊地赵德言一颤。
李恪点了点头,似有深意地对李恪道:“天然能够,本日赵相借了康苏密的命给本王,来日本王必然换一条命给赵相,毫不叫赵相吃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