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姐儿在青楼混迹多年,看人的本领天然练地准当,她心知如李恪这般少年贵公子恐不喜那些样貌美艳的打扮,故而专门为李恪寻来了几个模样清丽可儿的女人来。
李恪骑在顿时,抬眼望去,只见平康坊坊道的两侧尽是成排的青楼妓馆,大抵数来,怕不是有上百家之多,而在青楼的门前,来交常常的客人源源不竭,虽未到买卖最好的时候,却已经可见范围。
“先生可知这平康坊最好的青楼是那边?”李恪已经被面前的场景晃花了眼,不知该去往那边,只得对身边的王玄策问道。
文人骚人,侠客美人,李恪虽在深宫,也曾听过平康坊中的很多故事轶闻,李恪也想亲身去看看能叫李白留下“千杯绿酒何辞醉,一面红妆恼杀人”的平康坊究竟是多么模样。
李恪一身锦袍华服,又生的唇红齿白,进了雅间的淸倌儿一见了李恪的模样,便知是哪户权朱紫家未涉欢场的公子,当即生了攀附之心。
当李恪带着一众豪奴,身着锦袍,鲜衣怒马地呈现在平康坊中时,还是雏儿的李恪当即被面前的气象所惊住了。
王玄策指着北面的方向,对李恪道:“莫说是平康坊了,就算是全部长安城最好的青楼也是北面的撷玉楼了,那但是个一掷令媛的好地点,去撷玉楼玩乐的王公贵族最多。”
不过这姐儿断不会因为李恪是个雏儿而有涓滴的怠慢,反倒更加的殷勤了,因为越是李恪如许出身繁华的雏儿,脱手便更加地豪阔。
姐儿将李恪和王玄策引发了一间临院的雅间,便下去安排了。
世之男人多以风骚自夸,青楼也是个会友酬客的好地点,王玄策也不例外,自打王玄策随李恪回京以后,便成了平康坊的常客。
李恪的反应看在唱曲儿的几位清倌人眼中,眼神便更加地幽怨了,谁能想到,多么好的一名贵公子,可恰好对她们生不起半点兴趣,看着她们,乃至还不如看着楼下为了争风妒忌脱手的两个男人来地热烈。
撷玉楼位处平康坊北侧,与再北面权贵府邸云集的崇仁坊只一街之隔、
毕竟李恪如许的人在青楼中并不常见,一旦李恪当本相中了她们,动了至心,将她们赎回府中,哪怕只是做个侧室也比在这青楼中看人眼色要好上无数。
不过此时的李恪哪还顾得及她们的感受,李恪对身边的王玄策问道:“先生,这坊内打斗,归何部统领?”
“公子可有熟谙的女人?”李恪一进正堂,青楼中迎客的姐儿便看出了李恪和王玄策的主次,迎了上去,热络地对李恪问道。
说着,李恪扬催促马,便带着人直奔北面的撷玉楼而去。
倒是李恪身后站着服侍的丹儿,看着李恪面对美色涓滴不为所动的模样,脸上很有几分对劲。
这青楼中的女子大抵分两种,一种是娼妓,以出售身子为活,而另一种则是清倌人,这些清倌人自幼养在青楼,才色俱佳,不但样貌都雅,更能识文断字,吟诗作画,李恪不是凡人,姐儿为李恪找来的女人便是清倌人。
“诺。”王玄策当即应了下来。
“哦?竟有此事?”李恪说着,脸上竟暴露了一丝趣色。
作为男人,对于传说中青楼林立的平康坊,李恪虽从将来过,但内心却总有着一种猎奇。
谁能想到,面前这少年竟如此稳得住,害的他们自讨败兴,他们看着李恪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幽怨。
李恪回道:“倒也没有甚么熟谙的女人,我们不过是来听听曲子的,你给我们寻个雅间,找几个嗓子清澈些的女人便是。”
李恪道:“立即拿我的贴子下到了右武侯衙门,要他们马上措置此事,最好是能叫来右武侯将军执失思力,我要把事情弄得越大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