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点着头道:“此人乃是小婿的顶头下属。”
但是这个正五品的东阁大学士,却几近是任何一个清流成为宰辅的必由之路,如何说呢,就如叶春秋,他现在只是个侍读,间隔内阁仍然很悠远,叶春秋究竟上也碰到了一个天花板,想冲要破,只要两条路,是杀破重围,成为翰林学士或者是东阁、文渊阁大学士,这是一条血路,毕竟清流官这么多,一个萝卜一个坑,就这么几个位置,平时这类安逸又温馨的职位,别看在大明内廷无足轻重,却几近是进入内阁的必由之路。而另一个冲破点,就是外调,比如调去做学官,比如去某部堂里仕进,能混个都察院的右副都御使那是最好,运气再好一些,能够成为少卿,或者是成为部堂里的右侍郎,然后借着高位熬个十几年,成为了尚书,九卿之一,那么内阁就大有希冀了。
内阁大学士很值钱,东阁大学士倒是不值钱。
王华现在固然还任着吏部尚书,不过此番却有致仕的筹算,他现在也算是功成身退,并不想再为宦了,频频上了几次奏疏,宫中都没与偶恩准,以是现在也只好干耗着。
宾之乃是李东阳的字,叶春秋晓得杨廷和暮年和李东阳同事过,说是李东阳的故吏。
王华淡淡隧道:“那杨廷和对李宾之说了一句话……你道是甚么?”
这王守章便咋舌,乖乖地站到一边,王守仁忙是和缓蔼氛道:“春秋,家父已在那儿等着了。”
叶春秋到了王家的时候,只见王守仁也在家里,王守仁今儿是特地从镇国新军告了假,专门领着三个兄弟在此等着了。
呃……
王华便笑了:“春秋,不必往内心去,章儿被他娘惯坏了,呵……章儿,去一边玩,莫要在此混闹。”
前面的一条路很艰苦,但是东阁大学士倒是捷径,不然杨廷和一个正五品的东阁大学士,如何敢窥觊内阁大位?
王华叹口气道:“他说,东阁大学士出缺了。”
叶春秋奇特隧道:“小婿还要就教。”
叶春秋当即眼观鼻、鼻观心,垂坐不动。
叶春秋汗颜道:“尚可。”
叶春秋身躯微震。
叶春秋倒是谨慎起来,宦海之上,每一步都是机遇,可也有能够是圈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