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叶景摆摆手,深深看他一眼:“好好读书,你既有破釜沉舟的筹算,立下志向也是很好,为父,也要尽力了。”
目送这曹公公分开,叶春秋松口气,回眸看了叶景一眼,叶景如有所思,叶春秋道:“爹……”
陈蓉和王方,就想借着这一股东风,大肆鼓吹一番。
叶春秋一面吹着茶沫,一面也感觉难堪,诗社他也有一份,本心上他也情愿为诗社好,但是话说返来,平倭的事是很不好写的。
倭寇固然向来没有攻击过杭州,不过这杭州本就处于倭患最严峻的要地,这一百多年来,谁家里没有同亲、亲朋蒙受过倭寇的残害,这叶解元一举平倭,顿时名声大噪。
如果照实的写,就显得不太谦善。
可如果谦善的过了,又显得矫揉造作。
曹公公一面收了信,一面道:“这茶水就不喝了,咱家也承你的情,就这么着吧,告别。”
叶春秋不由苦笑,做人难,做这读书人,仿佛更难。
过了两日,陈蓉兴冲冲的来,一见他‘卑躬屈膝’的模样,叶春秋便晓得,这位陈兄多数是想求稿来的。
叶春秋只是略略沉吟,倒是毫不踌躇道:“陛下恩情,朝廷洪恩,门生感激涕零,门生所立的不过是微末的功绩,倭寇能得以剿除,既仰赖天子的圣德,所仗着的也是海宁卫官兵的豪杰,门生何德何能,哪敢居功,还望曹公公回禀朝廷,这份恩旨,重若如山,门生千万不敢承认。”
很多时候,叶春秋不喜读书,即便是读,那也不过是在光脑中一目十行的看畴昔,并不求透辟,却只需能够大抵有所体味罢了。
四书五经,实在他大略已经了然于胸了,而程朱两位夫子对于四书五经地了解,也大略有了印象,叶春秋更情愿看一些这个期间的杂记,另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文章,实在偶然坐在那儿冥想,而后去接收各种知识,对于叶春秋来讲,也是一件挺成心机的事。
好吧,如许仿佛也解释我的通。
(未完待续。)
现在这街头巷尾,早已传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