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瑾便笑了,然后缓缓道:“你看,如果归入五虎帐,兵部养得起吗?噢,话又说返来了,要将这镇国新军与镇国府剥离出去,就不免连带着招商局要剥离出去,镇国公,奴婢说的总没有错吧,但是奴婢又传闻,那镇国府的研讨院对于招商局的用处甚大,如许一来,是不是又该将研讨院一并剥离呢。如果十足剥离,这也没甚么不成以,题目又来了,如果招商局和研讨院没了镇国公,还能赢利吗?我们朝廷哪,也不是没有造作局,但是大师都看到了,这些造作和织造局,最后的成果,哪个给朝廷挣了银子?没让朝廷填银子就算不错了。”(未完待续。)
现在镇国新军也是一样,一个镇国新军里这么多的生员,你总不能放手不管吧,可镇国新军的体系和其他的学政体系又有一些特别性,因为人家首要的任务是练习,是上阵,真正合用的是军规,而不是学规,学政既然管不了,那么干脆就让镇国公兼任学官,以叶春秋的学问,足以担负了,至于王守仁,资格上也充足成为学正。
但是他千万想不到,刘瑾这个时候要横插一竿子,也不知这刘瑾葫芦里卖甚么药,倒是道:“现在镇国新军有六百之众,每月从设备的保养,到练习和给养,一月下来,大抵糜费白银五万两高低。”
朱厚照颌首,显得非常对劲,随即道:“既如此……”
刘健便道:“此前就有先例,建功的镇国新军,可赐赉功名,那些新兵,都赐个生员吧,但是此前的生员再有甚么恩荣,只怕要另行考虑了,这事儿……不急。”
刘健毕竟还是存着私心,他想拐弯抹角地将叶春秋归入官僚的体系以内,不管如何说,此人是状元,如果当真弃文从戎,不免有些可惜。
刘健便上前道:“刘都御史所言不差,陛下已经昭告天下,虽是叶春秋幸存,但是他立下大功,何况陛下如果食言而肥,天下臣民不免侧目,以是以老臣鄙意,叶春秋这镇国公可谓是实至名归,只是……”
以是,现在终究有人开端会商镇国新军的归属题目了。
倒是这时候,站在朱厚照身边的刘瑾倒是俄然发话了:“奴婢有句话,本是不该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