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鹤龄暴露难堪之色道:“这……我可一定能帮上忙。”
叶春秋在内心深思了一番,不由道:“周王殿下传闻是驰名的贤王,理应不会被那刘瑾和刘宇所教唆吧?”
本身有钱是没错,现在镇国府是真正的家大业大,现在这里成了本身的家属财产,叶家现在说是首富都不为过,但是我特么的才方才得了镇国公,你就打上主张来是甚么鬼?
叶春秋倒是用心装傻起来,假作本身没有听出这弦外之音。
对于诸王们来讲,大明是他们的铁饭碗,这个铁饭碗即便只要一丁点的风险,如果叶春秋敢策动兵变,都有能够把他们的锅砸了。
如果镇国新军从镇国府剥离出去,倒也罢了,可刘瑾却非要镇国新军留在镇国府不成,明显是包藏祸心。
张鹤龄则是豪气干云地接着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总而言之,将来有甚么需求帮衬的处所,春秋说一句,我和那不成器的兄弟,必定是极力要帮手的。”
叶春秋倒是无所谓:“只需举荐便可,不过是牵线搭桥罢了,其他的事,交给我就是。”
小天子信赖叶春秋,朝廷对此事也表示了默许,可并不代表,其别人会没有这个担忧。
镇国新军的战役力,现在人所共知。
叶春秋内心想,解铃还须系铃人,要破刘宇和刘瑾的局,只能从这方面动手,他正色道:“母舅,实不相瞒,没了镇国府,你这昌宁大堆栈,只怕……”
现在刘瑾一面将镇国新军留在镇国府,却又是一面跑去周王和诸王那儿教唆诽谤,这用心,莫非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吗?
张鹤龄的脸憋得难受,最后道:“就是这周王一贯以宗室长辈自居,不太瞧得上我。”
张鹤龄也就没有再劝,话锋一转,道:“对了,这些日子,镇国府这儿来了几个佛朗机人,哈哈,都是红头发,蓝色的眼睛的,吓死人了,走在街上,如同妖孽一样,幸亏母舅现在没心机修仙了,如果以往撞见,少不得要将这些人收了,噢,传闻春秋半年前放榜在求甚么东西,是吗?喂喂喂,你到底葫芦里又卖了甚么药?快快说来。”
叶春秋明白张鹤龄的美意,这家伙平时很不靠谱,不过动静倒是通达得很,叶春秋便道:“有劳母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