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惊得下巴都要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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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未几时,郑侍学便让叶春秋前去侍驾,叶春秋朝他施礼,方才老马识途地到了暖阁。
刘瑾看着叶春秋,脸上则是暴露几分嘲弄的笑意,内心想,陛下是最爱面子的,更是讨厌靠近人的叛变,你叶春秋就算说出一朵花来,呵……
叶春秋这才举头挺胸出来,便见刘瑾趴在地上,朱厚照则是穿戴一身常服,屈膝跪坐在御案后。
刘瑾睁大眼睛,他千万想不到,一个小小修撰,竟敢如此猖獗。
目睹朱厚照神采乌青,叶春秋却只是抿抿嘴,笑道:“陛下可知臣的出身吗?”
“陛下啊,当时在场的有这么多人,奴婢怎敢胡说?奴婢……奴婢所言,千真万确啊。”
叶春秋缓缓道:“臣父与臣母暮年私奔,这才有了臣,臣原算是个庶子,嗯……固然认祖归宗,平时读书也还算是刻苦,但是在别人眼里,只要你有一处错,不管你说甚么,做甚么,都会引来别人的嘲笑。”
刘瑾侧目看了叶春秋一眼,缓慢地闪过了一丝嫉恨之色,脸上倒是堆满了笑意,道:“叶修撰,传闻本日礼部的祭文到了翰林院,叶修撰觉得那祭文如何?”
朱厚照目光有着猜疑,心说,莫非叶爱卿当真……贰内心不敢想了……
叶春秋堕入了两难的地步,若说不好,那么就和此前在翰林院的谈吐相悖,这叫见人说人话、见鬼说大话;可如果说好,这就是说这祭文骂得好,天子老子就该骂。
“呵,你又来胡说,朕不信你。”
归正已经获咎你了,归正只要有任何机遇,你都会在背后说我的好话,以是我叶春秋才不管你刘瑾有多少本事,你就是天王老子,现在也没兴趣放在眼里。
朱厚照禁不住点头,他想起当初王守仁骂本身不育,但是等本身一箭五雕的时候,那种浑身舒畅的感受,当真是前所未有,只恨不得当即把王守仁叫到门前来,狠狠叱骂一通。
实在这也是很能够了解,地崩、蝗灾关朱厚照甚么事?你说造反倒还连累得上,好端端的躺在宫里,倒是无辜被人扣了一个屎盆子,换了谁都不欢畅。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