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晋故作嗔怒隧道:“另有你不敢做的事吗?哼哼,莫觉得我不晓得你在京师做了甚么。”
陈蓉就鄙夷地看着他道:“就你那点三脚猫工夫,试了又有甚么用?”
朱厚照说罢,便捡起了一份奏疏递到叶春秋的跟前。
正说着,门子却来禀报,说有寺人上门,叶春秋忙去相迎,见了这寺人,此人道:“陛下传闻王公到了,请王公与叶侍学马上入宫觐见。”
“这……”朱厚照皱眉道:“这就不知了,市舶司那儿自会安排。”
说是奏疏,却明显又不是奏疏,竟是一张羊皮纸儿,上头都是拉丁的字母,叶春秋不由愣了一下。
叶春秋这才放下了心,有官府出面,事情就好办多了,本身在京师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这些人不会没有耳闻,奉化叶家,现在是炙手可热,这是巴不得和叶家沾点干系。
朱厚照仿佛已是等待多时了,他见了王华,倒是显得端庄了很多,咳嗽一声,正儿八经隧道:“王徒弟不必多礼,朕一向盼着你来,本日一见王徒弟身材健朗,朕心安很多。”他谦谦有礼地说这番话的时候,趁着王华欠身坐下的工夫,忙是朝叶春秋调皮地眨了眨眼。
张晋要和他辩论,叶春秋却做了和事老:“好了,好了,不要口舌之争了,陈兄,张兄,此番你们来京,是为了诗社?”
朱厚照笑吟吟隧道:“这是宁波市舶司那儿送来的,说是极西之地,有佛郎机人,他们的国王给朕上贡来了,贡品还没有运来,这个……算是国书,呵……想不到在万里极西之地,竟也有人敬慕朕的恩德,迩来还真是丧事临门啊,老三啊,你知不晓得佛郎机在那里?噢,朕记得你绘过图……”
叶春秋便笑道:“我现在是官了,不敢再弄出甚么你情我浓的诗词去丢人现眼了。”
老太公会来……
三人暗里相处,先是各自会心笑起来,张晋瞪着眼道:“本来不想考下去,筹算用心致志地做这清闲安闲的张举人了,现在见到春秋在此东风对劲,又感到手痒了,不成,明岁的会试,我还要尝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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