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抿抿嘴道:“我当然晓得爹是中了他的激将计,事已至此,多说也是无益,那鹿鸣先生用心叵测,俗话不是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吗?父亲学问一定就比得不过他,不过父亲太诚恳了,以是春秋先和他尝尝吧,如果春秋不是敌手,父亲再与他文斗也是无妨。”
他猛地想到了甚么,脸上暴露了稳操胜券的笑容,此子……还是太年青啊,总觉得本身的才情敏捷,却殊不知,还是嫩了一些,等着瞧吧。
他眯着眼,虽是坐在蒲团上,听到了国子监里的杨修回报,倒是感觉有些不成置信。
那么比甚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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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鸣鹿先生一侧的,乃是国子学里鸣鹿先生的弟子杨修,杨修显得忧心忡忡,不由道:“恩师,门生看过历次版本的太白集,还汇集来了叶春秋测验的文章,此人的文风多变,令人始料不及,特别是那人生若只如初见一诗出来,足以很多名家平生所作的诗词都黯然失容。如此看来……恩师决不能和他比诗词了。”
因此现在南京各部堂和衙署,乃至于茶肆早就将此事群情开了,又传闻那位鹿鸣先生竟鄙人榻之处纠集了数十个弟子,这些弟子大多都是生员,也有几个举人,气势实足,世人这才晓得,本来这杭州另有这么一名大儒,鹿鸣先生借此造势,他的一些弟子故吏也借此广为鼓吹他的事迹,竟也令很多人认识到,这位杭州名儒很不简朴。
此子才情敏捷,亦不好对于。
王蜜斯不由有些慌乱,捋了捋额上被清风吹乱的发丝,将那乱丝抚至耳后,暴露了侧脸,长长的睫毛耸动,缳首道:“噢,这也一定见得,这世上有很多人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民气难测啊。”
特别是他自傲满满说是要和老夫比试的时候,呵……现在看来,他仿佛是智珠在握,乃至是任本身出题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必须得有杀手锏,直接打趴叶春秋,教这叶春秋翻不起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