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华今儿很可贵的点头:“你倒是能安逸,这鹿鸣先生的文章和诗词,老夫也是看过的,他当然并非如你这般是才情敏捷之人,却也可谓大儒,学问之高深,在杭州也可算是一流,何况你竟他出题,如何胜的了他,春秋,年青人不成自大,更不能使本身身上留有污点,哎……”
反而是叶春秋道:“大人教诲的是,不过鹿鸣先生既要和家父文斗,我这做儿子的岂可无动于衷,他要和我父亲比,先过我这一关。”
叶春秋颌首,见他没兴趣下棋了,便抱手辞出。
王华皱眉:“若只是拜入门下,倒是无妨,只是这鹿鸣先生看上去心术不正,如果将来真拜入他的门下,他打着春秋的名义去招摇撞骗,又或者操纵春秋……”
鹿鸣先生在内心冷哼,眼里倒是闪过对劲之色。
王华摇点头,师生如同父子啊,这可不是传说中的宗师或者是座师,而是实实在在的师生,鸣鹿先生求名心切,好处熏心之下,谁晓得今后会产生甚么,可如果将来叶春秋如果违逆他,便是欺师灭祖,必然要遭人鄙弃的。
王蜜斯倒是沉吟一下:“如果叶春秋已有了恩师呢?”
他忙道:“老夫也已想清楚了,如果王公肯出面,就再好不过。”
此人的脸皮,几近已有八尺厚了,叶春秋便叹口气道:“既然先生不会输,那么立下赌约也无妨,诚如先生所言,总要有个彩头才好,财帛乃是身外之物,如果先生输了,无妨就我做的门下喽啰好了。”
鸣鹿先生眸子子一转,道:“既是文斗,总有个彩头才好,如果春秋输了,无妨就拜在老夫门下吧。哈哈……你倒是很有几分资质,老夫如果悉心调教,或许能有所成。”
叶春秋听着要吐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过他却一口承诺下来:“那么先生如果输了呢?”
鹿鸣先生淡淡一笑,便告别而去。
那鹿鸣先生大喜过望,便朝叶春秋呵呵干笑一声道:“春秋啊,后日记得带束脩来。”
等这鹿鸣先生一走,王华不由忧心忡忡起来,叶春秋道:“大人要不要下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