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想到叶春秋的奇异,又不由更加猎奇了,龙颜大悦之余,禁不住道:“呀,他有如许短长,他如何治好的,快,那奏疏来朕看看。”
龇牙咧嘴的模样,好似抽筋了一样。
语不惊人死不休。
朱厚照怒道:“上一次朕说本身脚疾发作,是哪只脚来着,左边还是右边?”
他还等着先把叶春秋押送到京师来呢。
谢迁俄然无语,看着朱厚照活蹦乱跳的模样,有点懵逼。
朱厚照咋舌,便肝火冲冲隧道:“瞧瞧,每次都是如此,动不动就是死,王徒弟都要死了,他也要死,这是要逼着朕死不成。”他便拉长着脸,对站在一旁的刘瑾道:“刘伴伴,谢徒弟欺人太过了,你来。”
刘瑾谨慎翼翼地上前道:“陛下有何叮咛?”
谢迁兴冲冲地到了御园,便见朱厚照一张小脸凝重的模样,他坐在椅上,手里拿着一片瓜吃,而刘瑾则趴在地上,朱厚照的避膝和里裤卷起,架在他的背上,窸窸窣窣的啃了瓜,见了谢迁便道:“哎呀……谢徒弟,真是怪了,现在的御医治病的体例真的越来越古怪,你看,朕脚疾发了,他竟让朕吃瓜治病,真是怪了,有如许治病的吗?谢徒弟,那太医不是想害朕吧,你归去查一查医书,且看看这吃瓜能不能治脚疾,哎哟……哎哟……又疼了。”
叶春秋竟还会治病?
朱厚照赶紧道:“啊……有鬼了啊,王徒弟死了还不放过朕吗?呀……王徒弟,朕迩来没做甚么好事啊……”
这时又听谢迁道:“陛下,此前朝廷对叶春秋多有曲解,曾下文责令南京各司缉捕,现在事情既已廓清,这叶春秋不但无过,反而有功,陛下该当即下旨嘉许,敕命各司不得刁难其人才好。”、
朱厚照一脸懵逼的模样,这才是叶春秋的过人之处啊,就比如他敢跑去平倭,还特么能立下大功,然后大师夸他,以后他竟然还敢抗旨,接着大师又夸他孝敬,再接着他更特别,跑去连王家的家眷都挟持了,到头来,还是大师赞不断口。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