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朵颜卫如果当真投奔了巴图蒙克,从这关外的局面来看,最伤害的莫过于镇远国了。
唐伯虎一一记下,想着跟在叶春秋的身边,固然做的都是一些琐事,不过感觉非常充分,对着叶春秋,长长地作了揖以后,便也告别拜别。
听这花当絮干脆叨地抱怨和叫穷,陈述的神采已经很欠都雅了。
明显,巴图蒙克那老狐狸此次是下了血本,非要拉拢住朵颜部不成,此人野心勃勃,现在一统蒙古,也只要内附于大明的朵颜卫还未降服了。
他正待要走,叶春秋又想起甚么,笑道:“待会儿去看看那花当安设的如何,来者是客,可不要骄易了,他如果有甚么要求,只要不过份的,都满足他。让厨半夜里筹措一桌酒菜,我要设席请他们喝酒。”
叶春秋也有些乏了,想着晚些还要宴请和花当、陈述,便也先去小憩半晌。
等叶春秋再次回到厅中的时候,内心还是咀嚼着陈述的话,一向温馨呆在一边的唐伯虎便从角落中站起来,道:“公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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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当见叶春秋和陈述对本身的话无动于衷,内心也不由有些恼火。
陈述此时则道:“实在下官除了来看望公爷,另有一件事相告,锦衣卫在巴图蒙克金帐的探子奏报,这巴图蒙克有一女,现在方才及笄,这巴图蒙克想将此女下嫁给花当的兄弟阿岱,花当现在已三十多岁,至今没有子嗣,在朵颜三卫内部,阿岱便是朵颜卫的担当人,明显,巴图蒙克是想要亲上加亲,借此拉拢朵颜部。”
“是吗?”叶春秋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几分。
叶春秋点了点头,亲身将陈述送出了厅外,又叫来了仆人领着陈述去安息的处所。
陈述的话,是很有事理的。
见时候不早了,叶春秋便命人给二人筹办下榻的处所,花当感觉没意义,便先跟着前来带路的仆人先行去安息。
陈述脸露凝重之色,道:“畴前的时候,朵颜部固然也有过背叛,可大抵上,还是肯为朝廷效命的,这百年来,作为我大明的藩屏,也算是为我大明出了很多力,可自从这花当继任,又娶了巴图蒙克之女,自此以后,就垂垂骄横起来,这几年,老是狮子大开口,想着各种借口向朝廷索要赋税,如果不满足,便跑去巴图蒙克的金帐,我料他一定就想与我大明敌对,但是他这司马昭之心,那个不知呢?他不过是想借着巴图蒙克对我大明的威胁,向我大明讹诈财贿罢了,朝廷这几年,已经不堪其扰。而这明显还不是最可骇的,可骇的是,如果巴图蒙克向花当承诺了更大的好处呢?”
叶春秋深看了陈述一眼,随即道:“这件事,我记在心上了,我初来乍到,陈总兵的提示非常及时。”
所谓以利订交,利尽则散;以势订交,势去则倾。花当话里话外都是赋税,仿佛是朝廷欠了他一样。
只是当着面,陈述不露声色,也不搭花当的话,反倒对叶春秋嘘寒问暖了几句。
朵颜三卫这百年来,为朝廷立了很多功绩,也正因为如此,朝廷也给了他们很多的虐待,几近全部关外,除了某些朝廷驻扎的重镇以外,全部辽东和山海关以及宣府、大同以北,都是朵颜三卫的权势范围,他们本身就放牧,再加上朝廷的赋税赐赉,早将他们养得兵精粮足,一旦征召起来,立便可征募数万铁骑。
唐伯虎便应道:“门生这就去办。”
倒是那陈述用心留了下来,他深深地看了叶春秋一眼,道:“公爷,今时分歧昔日了。”
说了那么多,也不见意义意义,他早就听人说,镇国府有惊人财产,这镇国公更是富可敌国,不然青龙县出了一个镇远国,卧榻之下岂容别人熟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