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罢,统统人倒吸了一口冷气。
朱厚照大怒,赶紧看向叶春秋,道:“叶卿家只是失手,朕看得明显白白。”
统统人顺着声音看去,看着叶春秋,不约而同的暴露了惊诧之色。
“陛下……”叶春秋不但承认本身所作所为,脸上神采还是平静自如,他打断了朱厚照的话,正色道:“臣弟如许说,是事出有因。”
朱厚照又气又怒,却也有些慌乱,只得看向刘健,道:“刘爱卿如何看?”
朱宸濠已是被打得七荤八素,几近是奄奄一息,但是当他的目光看到那灵牌碎片的时候,顿时眼睛亮了。
听了叶春秋的话,统统人便朝那书看去,所谓的大诰,能够了解为太祖高天子的祖训,而祖训在历朝历代,与后代的宪法是没有任何分别的,固然这祖训早已被人束之高阁了,但是当有人在庙堂上拿出来,仍然另有它的影响力。
不过……
不是失手,那就是用心的了,你这是用心砸太祖灵牌,这不是作死吗?
虽是痛得几欲死去,朱宸濠却不知从那里来的力量,扶着殿柱起来,当即大声道:“极刑,这是极刑,这是万死之罪,太祖高天子如果在天有灵,得知叶春秋竟是如此不敬,这……这教他情何故堪?不敬高祖,形同谋逆,陛下也是太祖高天子子孙,现在叶春秋如此,理应严惩,请陛下……”
特别是很多和镇国府有关的大臣和勋贵,更是神采惨白,他们明显认识到,这一次叶春秋惹的费究竟在太大了,即便是他们,此时也不敢为叶春秋说话了。
高天子说了,勿以他为念,打了也是白打啊。
呼……
明显,叶春秋是早有筹办的,此时,他将书翻开,竟是很熟稔地翻到了此中一页,接着道:“陛下和诸公想必晓得,这一本书乃是太祖高天子四编而成的大诰。”
如果祖训如此,那么即是就是叶春秋是奉太祖高天子之命去暴打这臭不要脸的朱宸濠了,至于不谨慎打碎了灵牌,仿佛也可了解,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