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千万想不到,安北国竟如此的难缠,按理来讲,这安北国在被母舅回绝以后,大能够寻其他的体例,恰好如此火急,竟然直接找到叶春秋的头上,这就让叶春秋不得不感到耐人寻味了。
叶春秋反而很随便隧道:“阮大人要说的是,此番想要来求购军器,是吗?”
在这类环境之下,安南想要求购军器,尝试着去建立新军的体系,也没甚么不成。
叶春秋又如何没有想到,安南大抵也是想组建新军的。
但是叶春秋倒是心眼儿清,军器是决不能乱卖的,卖给倭国,是因为倭国的幕府新军几近掌控在镇国府的手里,名义上是幕府的新军,可实际上不管是补给还是骨干,都是镇国府的人,即便镇国府不能令他们做到忠心耿耿,但是一旦有任何事,镇国府能够随时做出反应。
看着这阮正振振有词的模样,叶春秋不由想笑。
面对叶春秋的直接,阮正松了口气,躬身道:“是,说来忸捏,是下官太孟浪了,只不过,下官见到大明的镇国新军雄浑,是以早已与海内修书,吾王特地交代了这件事。本来下官料来,安南夙来是大明的藩屏,向来交好,我家大王供奉大明为上邦,已历数世,两国之间,可谓父子;既然镇国府连倭都城准了军器,那么对于安南,料来只要开口,以两国的邦交,天然没有不允的事理,但是千万料不到下官竟在孙掌柜那儿吃了闭门羹。”
“睡不着啊。”叶老太公公然高坐在此,叶老太公朝檐下的叶春秋招招手道:“你来,有话和不说。”
到了正堂,叶春秋收了伞,一面抖了抖油伞上的雨渍,一面道:“大父,如许晚了,如何还不睡?”
叶春秋的身材是极好的,倒是没有感觉冷得受不了,只是在这雨雪天里,也从速地上了车,叮咛车夫从速入城。
叶老太公接下来道:“你爹……要返来了。”
来者是客,何况还是大明最首要的藩屏,叶春秋便道:“请出去发言吧。”
傍晚时分,气候愈发的冷了,冰冷的雨水夹着雪落下来,这滂湃而下的雨雪,猖獗地残虐,暴风将道旁的蟠旗吹的猎猎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