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厥后呢?”他声音微微有些暗哑。
“为防此类事件产生,好久之前,墨队就具有了一枚验血玉牌,只如果主子真正血脉先人,咬破中指滴血于其上,会有异变。”榴五指着纪居昕的手指,“主子血脉无可辩论,只要验明正身,墨队不敢不归顺!”
说完她自来熟地朝纪居昕行个文雅福礼,笑着说,“主子您不晓得,钟三那滥人还试图找假货来骗我们呢,我徒弟火眼金睛,完整没被骗,直接冲着保定府来了!他们还在路上截我们,觉得我们就没点本领了!真是瞧不起人!”
榴五咬唇,“是我。那夜我被钟三的人追杀,若不是碰到主子,只怕就……没命了。那夜对方来势汹汹,我拼着受伤逃离,内心很慌;夜里街角光芒暗淡,主子戴着避寒兜帽,我……我没看清。若以后我等主子去看我也还好,我却不敢轻信您,悄悄分开……”
纪居昕却俄然站起来,“这么说,我是前朝皇室先人?”
“哦?为何?”
“以往恩仇,不管谁是谁非,皆已畴昔,我们活着的人总要好好过日子。”他看着榴五,“内里但是一堆人等着杀我,我们需求面对的困难很多,沉浸于旧事可有半点用处?”
“毕竟之前引来了钟三……我担忧她受连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