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顺着白净如玉的脖子向下伸展,达到了胸部,一部分哧溜一下钻入了rǔ*沟里,一部分弄湿了轻浮的衣衿。丝质布料变成了半透明状,紧贴在了肌肤上,使得那浑圆的弧度展露无遗,惹人无穷遐思。
“对您来讲,当然不算贵了,只是这个数罢了。”店小二五指伸开,比划了一下。
“明天如何这么热,真是要性命。”沈落霞眨了眨丝丝媚眼,抬起了玉手,手中的酒瓶随之放低,从瓶嘴里流淌出一道清冷的酒水,大张旗鼓地淋在了她的脖子上。
赵正认得这个女人,对方的面貌与游戏攻略中一样斑斓,乃至犹有过之,那一举一动之间,带着勾魂夺魄的媚态,挑逗着男人小腹中的野火。
旁观者明,大堂中凡是体味沈落霞的人,均是暴露了古怪的笑容,在一旁悄悄地看着好戏。赵正也笑了,因为他也体味沈落霞的为人,这个女人,可没那么简朴,那位赤着胳膊的壮汉,只怕是要吃大亏了,搞不好还会把小命搭出来。
在中关道的咽喉要道,坐落着一栋孤零零的三层修建物,这里便是远近闻名的尘凡堆栈。
她大要上已经不省人事,任何人都能够随便玩弄,但这只是表象罢了,在她那醉态之下,实在掩蔽着一颗非常清楚沉着的心。
这道代价五百两的名菜,竟然只是一盘红艳艳的花生米!花生米上沾着油光以及咸盐,已经冷却多时,明显是事前炒好的,就等着人中计。
“那好,你先把这道‘洞房花烛夜’点了,吃了这道菜,才有资格进我的房间。我先回房等你,你到了早晨再过来。记着,是早晨再过来,我在白日可没兴趣陪客。”沈红霞说话时非常安静,可她这个女人已经魅到了骨子里,就算平安悄悄地说话,听起来也像是在勾搭男人。
刚把脚跨过堆栈的门槛,赵正的目光当即被一道身影给吸引住了,这道身影实在是太刺眼,太吸惹人,想不看都不可。
“呵呵,这位爷,这洞房花烛夜是本店名菜,普天之下,只要我们一家店才有。正所谓物以稀为贵,这道菜的代价但是不低的。”店小二在肩头搭着白毛巾,上前赔笑说道。
四周的客人看到赤膊壮汉已经上套,有的人忍不住低笑出声。
王二拴好了枣红马,单手负于背后,笑呵呵地跨步进了堆栈。赵正紧随厥后,猎奇地打量堆栈内的人和事。
那人是个容姿妖娆的女人,身穿戴一件淡蓝sè的齐胸襦裙,酥胸半露,白腻晃眼,脸上带着粉黛,一双眼皮上画了桃sè的眼影。她高高地躺在二楼的护栏之上,背依着一根红漆长柱,一双腿涣散地垂下,一只脚上穿戴鞋,一只脚上光着,就那么毫无讳饰地揭示给合座的男人观瞧。她手里拎着一个白瓷酒瓶,在那边自斟自饮,面庞上已经有了一抹酡红,眼皮也有了耷拉的迹象,眼缝中流暴露迷含混糊的醉态。
赤膊壮汉倒吸了一口冷气,暗骂这店可真够黑的,五百两雪花银,充足买一套大院落了,不过他是行走江湖的人,腰缠着大把的不义之财,倒也不差这点钱。这道菜竟然这么贵,应当是这位老板娘的身价了,与其说费钱买的是菜,还不如说是费钱买这一夜风骚。
通过敞开的大门,能够瞥见堆栈的大堂内摆着七八张桌子,有一半的桌子被客人占了,这些人吃着、喝着、扳谈着,非常热烈。
“早晨是多晚?”赤膊壮汉的确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把这sāo*娘们剥个jīng光。
赤膊壮汉闻言会心,脸sè垂垂放缓,抬起筷子,夹了一粒花生米放入嘴中,嚼了两下,笑道:“确切不是花生米,而是洞房花烛夜!”说罢,他埋头吃了起来,内心几次惦记取二更后即将产生的事情,那普浅显通的花生米,仿佛也变得有滋有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