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柳如水问了一声,然后她衣衫整齐地走了出来,却还是一副男人打扮,见到江寒便问道:“如何,师弟莫非是转意转意,想要逃课了?”
江寒起家见礼,请教道:“知子莫若父,知父也莫若子!烦请师兄教我。”
江寒考虑到这一点,又看篱园外,另有三两学子聚在一起言谈,猜想这午间的课应当还没有开端,便又折回屋中,但却没有见到柳如水,又径直往房间寻去。
若不是此江寒非彼江寒,恰好这个江寒又会吹笛,那这一关便过不了。
婢女的神采很慌乱,挡在门前道:“江郎君你不能出来……”
“也有别的体例……”柳如水将目光转向了别处。
柳如水便出来厅堂,与江寒对坐,问道:“师弟你要与我商讨甚么大事?”
江寒点头,便退出了屋子。
“怯懦鬼!”柳如水责怪一声,便挥手指着一间偏舍说道:“哪儿此后便是师弟的寓所,你让仆人将东西搬出来,便上课去吧!”
望着江寒的背影,柳如水想道:这个小家伙,为何一向不问我姓名?莫非昨日之事,贰心中以为我是用心难堪,另有些不快,以是就算认了我这个‘师兄’,也不想问我名字?
江寒答道:“我找师兄说件事。”
江寒点头道:“如果找恩师,以他的脾气如何肯收受?恩师自有高节,我可不敢去与他提起这些俗事。”
柳如水滴点头,嘴唇轻启:“孺子可教也!”
“你倒是聪明机警!”柳如水也笑了,看来江寒的猜想没错。
江寒道:“方才偶尔想起,我家那仆人是个吃货……就是他饭量很大的意义,我们主仆二人住在恩师家中,只怕会多有打搅。再者,恩师的俸禄也不能让我们吃了白食!”
柳韵名声在外,吴郡太守张涣常常夸他‘克勤多学、名冠诸儒’,天然要有一代儒师的风采,才当得起如此称呼。
这时柳家的婢女仓猝赶过来,拉着江寒问道:“江郎君,你要干甚么?”
起先陶健一愣,但随后就站了起来,对柳如水见礼道:“柳郎君,请坐!”
在江寒的印象中,这个柳郎君……现在应当说是他的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