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辰的手顿了顿,声音有些发沉:“说甚么了。”
那辰拧着眉,说甚么已经完整听不清了,变成了低声地哼哼,听上去是做恶梦了。
“行,”安赫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本身身上,发明皮肤上有很多红色的小斑痕,“你咬我了?”
他不是个太轻易被影响的人,但那辰有些阴暗的畴昔还是让他感到了压抑,他一面想要摆脱这类感受,一面又风俗性地想要阐发更多。
安赫感觉胸口一阵堵,很长时候都没说出话来。
“小豹子你发|情了么?”安赫勾住那辰脖子上的项圈,手指在他下巴上悄悄划着圈。
“别出来,在这等我。”那辰看着他。
带着银色钢钉的玄色皮质项圈占有了安赫面前统统的空间。
这一口咬得不轻,安赫感遭到了微微的疼痛,呼吸一紧,没等下一口气换上来,那辰已经挺进了他的身材。
没法节制声音,也不能忍耐沉默。
“嗯,果茶行么?”那辰下了床,走到小桌前。
一向到那辰从他身上撑起家体,他才展开了眼睛,看着那辰脖子上的项圈,皮带还在他手里,他拉了拉皮带:“小豹子你现在还听话么?”
安赫也笑笑,脸上没甚么神采,但内心压不住的那种臊得慌的感受差点从耳朵眼儿里喷出来。
那辰笑了笑,摸在他腿上的手一点点滑到了他身下,套|弄勾划。
他张了张嘴,想要叫一声妈妈,也出不了声。
他猛地拉了一下皮带,那辰被他拽到了面前。
“嗯,”那辰盯着他,手摸到他腿上悄悄按了按,渐渐顶了过来,“看到仆人就想发|情。”
“踢得够狠的。”安赫躺回枕头上,有点感慨。
“你做恶梦了?”他问。
安赫的呼吸垂垂加快,那辰俄然压了过来,伸手捏着他的下巴猛地今后抬了抬,接着一口咬在了他的咽喉上。
那辰的吉他没有停,一向在间奏循环,仿佛在等他持续下一段,他听了半天,畴昔敲了敲浴室门:“没气儿了。”
“我歌颂每一座高山,我歌颂每一条河……”
二楼的走廊上没有人,几个房间的门都是关着的,他又喊了一声,没有那辰的回应,他只着跑下了楼。
“别说了。”安赫吸了一口气渐渐吐出来。
“你一向往前跑,往前跑,昂首的时候就看到星星了,”那辰在他耳边说,声音听着有些发飘,“睡吧,晚安。”
那辰低头看了一眼,持续唱:“浪是海的赤子,海是那浪的依托……”
“……乖。”安赫呼吸挺重,有点儿发晕,他向来没这么玩过,满脑筋莫名其妙的镇静让他一时半会儿没找着合适的台词来共同他的宠物。
那辰没出声,吉他转回了之前的旋律。
两小我都洗完了澡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安赫冲着墙,却没有了睡意。
那辰说得很轻松,安赫听着却有点不是滋味儿:“踢哪儿了?”
“不晓得,”那辰笑了笑,把杯子递给他,又凑到他耳边,“你哼哼的声音特别好听,每次听到都想咬你。”
放在手心的皮带和那辰的这句话如同通了电普通,敏捷从胳膊和耳后带起一阵激烈的酥麻感受,短短一刹时就闪过了他满身,激得他斗志昂扬。
“大师都往家赶,回家多和缓,另有好吃的,人都聚一块儿,”那辰仿佛并不需求安赫的回应,只是看着窗外一向说,“我看着这些人,就感觉他们都走了,都回家了,内里的人越来越少,谁也顾不上看你一眼……”
门外的吉他声顿了顿,很快又接上了,转成了伴奏。
“我和我的故国一刻也不能豆割……不管我走到那里都流出一首赞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