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宏亮的声音突破了大厅的安好,统统人的目光都聚到了那到声音的泉源。
一个公孙瓒军士卒望着那熙熙攘攘的、在太阳下大汗淋漓地搬运着货色的民夫撇了撇嘴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抱怨道。
“既然向南向曹操要求援助这条路走不通,那么我们就放弃这条路……”
公孙瓒的帐下的能者与出身于名誉大族的袁绍是没法比拟的,更何况袁绍帐下另有颜良文丑如许的顶级武将,更是让公孙瓒在气势上落下了太多。
“主公,我们调派出去的传信探子全数都被反对了下来,末将的部下已经将他们的尸身都送了返来……”
而在几个月之前,公孙瓒在与袁绍的一场对战中得胜以后就大肆调集工匠与民夫前来易京锻造城池,这不但会耗损大量的赋税,并且公孙瓒会因为强行征集民夫这个启事耗损他的名誉,更会导致公孙瓒的根底会产生骚动。
还没有等他从被甩上马后目炫狼籍的状况复苏过来,数个黄色的袁军士卒已经将他死死地按在了地上,那一支支明晃晃的兵刃指着他让他不敢轻举妄动,老诚恳实地趴在地上。
“哦~说来听听……”
袁军士卒在袁军将军的带领下分开了,留下了那名公孙瓒军士卒的尸身与一匹在一边悠然地吃着草的马匹。
如果公孙瓒想要死守的话,仰仗着这一座堡垒绝对是能够死守很长的时候。
别的一个抱着长矛的士卒打着哈欠挥动手让他少说几句,但是他的眼中却有着些许担忧。
现在的白马将军的威势已经大不如前了,在袁绍的一步步的压迫下,公孙瓒节节败退,曾经阿谁震慑草原的白马将军已经低沉了下来,在公孙瓒的眼中少了几分锐气,反而多了几分颓废,这不得不让统统在公孙瓒麾下的士卒将领都非常担忧。
白马将军已经老了。
“噗!”
“我军调派往南前去徐州要求救济的探子全数被反对了下来,申明袁绍早已经有了筹办,再调派探子也是无谓之举……”
公孙瓒暴露了一丝兴趣,饶有兴趣地看着邹丹。
……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