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糊口已经度过了半个多月,还是如同新婚第一日那样好。雷督理每夜雷打不动的和她同床睡觉,固然那蜜语甘言调皮话是说得少了些,但行动上倒是对她更加迷恋。夜里如果他上了床而她还没上,他便气冲冲的沉了脸,仿佛是恨她萧瑟了他。如许的恨,让她只会更垂怜他,不管手头上有甚么未完的事情,都必然要丢下来去陪他了。
“我如果再年青十岁,和你就更合适了。”
不管他要对她如何样,都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了。
随即他笑了:“不对,你本来就年青。年青好,免得再过几十年,我们一起变成老朽。”
翻开棉被抬腿上床,她直挺挺的靠边躺了。躺了半晌,被窝里一只手悄悄渡来,拉住她的手拽了拽:“到我这儿来,把稳夜里翻身掉到地上去。”
叶春好把他打扮得衣冠楚楚,又问:“现在我对你,不算不好了吧?”
她低着头,转过身来。雷督理已经脱了内里的长袍马褂,暴露内里贴身的绸缎裤褂。赤脚跳上床去,他向她招手:“过来,该睡了。”
叶春美意里对劲,脸上却只是云淡风轻:“你们真是拿我开打趣。”
叶春好抽出一只手,推了他一下:“你离老还远着呢!”
叶春好还是浅含笑着,听白雪峰一口一个“太太”,一方面晓得这家伙是用心装个诚恳的模样,要拍人马屁于无形当中,另一方面,又被他说得满心欢乐——当然,喜也是暗喜。
白雪峰很当真的摆手:“不是打趣,我们这都是至心话,不信太太问林子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