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好低下了头,不准他再看:“谁要听你这话……”她喃喃的说,又是羞,又是笑,声音垂垂低不成闻:“老气横秋的……”
叶春好感觉,结婚真是好。
可见这场婚姻确切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两只脚转得够了,她把雷督理摁在了浴室镜子前的椅子上,换了两只手在他头上转。镜子上面是长长的打扮台,台子上凹凸错落的摆了瓶瓶罐罐,满是芳香高贵的扮装用品,单是发油发蜡就有七八个牌子。像小女孩子打扮布娃娃一样,叶春好先把他的短发梳成了一丝不苟,然后牵他出去,展开衬衫,一个袖子一个袖子的给他穿。他任由叶春好服侍着本身,心安理得的,喜气洋洋的,不说话,只是一眼一眼的看着她,又向她浅笑。
白雪峰很当真的摆手:“不是打趣,我们这都是至心话,不信太太问林子枫去。”
叶春好顺着那只手的情意,挪一点,又挪一点,再挪一点,最后被那只手扳着肩头一翻身,她侧身面对了雷督理。红烛的光亮实在是有限,她昂首看着雷督理,看他的眉眼、鼻子、嘴唇,看现在的他一如她印象中的他,一点窜改都没有。
“你啊……”她羞不成抑,他越看,她越躲,干脆翻身趴下,把脸藏进了臂弯里:“越说你,你越来劲。”
她没想到雷督理没了骨头,她悄悄一拽,他便趴伏到了她身上去。一只手蜿蜒刚强的钻到到了她的身下,和顺的摸她抓她,揉她撩她。她翻身要躲要逃,但是就在翻过来的一刹时,他已经覆在了她的身上。
棉被翻开来,暴露了个光溜溜的雷督理,因而她赶紧又把棉被盖了归去,而雷督理躲在被窝里,这时就像酒醉一样,嘿嘿嘿的笑出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