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御麒看着她动听心魄的模样,又倒了一些桂花酒,与她起舞。
“哼。”纳兰秀慧重重坐下,不说话。
“御麒,这才中午,你关甚么门落甚么栓嘛。”
“别担忧,我自有主张。”倾城说道:“请母后放心吧。”
倾城有些醉意,那种似醒非醒的姿势更加惹人垂怜,她竟然点头,说道:“呵呵呵,甚么刺激啊?玩,玩吧!”还不雅得打了一个酒嗝。
“你要做糖葫芦?还是算了吧,倾城,我们想想送别的给父皇贺寿。”金御麒说道。
“瞧你这张嘴,真是越来越没端方了,改天要找陈女官好好教教你!”纳兰秀慧数落。
倾城倒也利落,又喝下一杯。
“没错。”金御麒停顿了一下,说道:“不过,恐怕要让母后绝望了,儿臣从未临幸于她,又如何会有胎儿呢?”
看着倾城鲜艳欲滴的模样,金御麒不喝自醉:“嫣儿,想玩点更刺激的吗?”
“嫣儿,小别胜新婚,我们再来一次洞房可好?”
纳兰秀慧的神采出奇丢脸:“这,这?的确岂有此理!如此感冒败俗之事她如何做得出来!”
“如此才不会遭到打搅啊。我想与你两人间界。”金御麒为两人倒酒:“来,本日欢畅,我们喝一杯。”
“倾城心善,一心想着皇室安宁后宫安宁。”金御麒说道。
“糖葫芦?就这么简朴?”金御麒问道。
倾城一阵娇吟:“御麒,我要喝酒,来,喝酒!嗯。”
“御婷,你倒是会来事儿!”金御麒责备。
“不会是想抱龙孙吧?”金御婷说道:“即便能够,这一时半会儿也送不出去啊。”
“罢了,倾城,你回添福殿吧,奖惩打消了。”
“算了,太子还没胆小到会诓本宫,让他归去吧。”纳兰秀慧接过厚厚一叠纸张,看了看,说道:“嗯,写得倒不错,笔迹清秀工致,约莫稀有百变遍吧?”
纳兰秀慧指着倾城说道:“你看看她,整天纱巾遮脸,也不晓得在遮甚么,四位候妃说得有事理,必然是她在暗中敲边鼓,才使得你不能靠近候妃,你还要宠她到甚么时候?”
金御麒浅尝一口,说道:“无妨,这是前年酿制的桂花酒,不上头的,还很香呢。”
皇后拿她没辙,对倾城说道:“你们父皇小的时候常常微服出游,每次出去都要尝尝王记糖葫芦。”
“你们呀,就会帮着她说话。行了,起来吧。”纳兰秀慧说道。
“奴婢数了数,有三百多遍。”
金御麒轻笑一声,说道:“殿外有仵作候着,说那董依琳已怀有不成形的胎儿。”
他喝了口酒,对她说:“嫣儿,如许喝酒才够滋味哦。”
“我不会喝酒,只喝过交杯酒。”
“多谢母后。”倾城谢恩。
金御麒喝了一小口桂花酒,将它缓缓送入倾城口中,紧接着,便和她胶葛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
金御麒与倾城很快出了凤仪宫,御婷想跟去,见他们密切无间,只好作罢,宽解回了鎏秀殿。
“好……好喝呀!”
“谢母后!”倾城终究站了起来。
“母后,既然御婷说出了口,儿媳自当筹办父皇的寿礼,不知父皇喜好甚么?”
金御麒细细舔尝着,她的甜美与美酒的苦涩再次刺激着他的感官。
倾城闻了闻,公然香气扑鼻,她端起酒杯:“好吧,就喝一小杯。”
倾城不语。
金御麒笑了,说道:“醉了也无妨,就在这里安息。”
御婷吐舌,一派天真。
“胎儿?她有孕在身?”纳兰秀慧又惊又喜又悲。
“唉,你们父皇喜好的东西倒很多,不过有一样,你们必然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