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笑了起来:“这就是飞燕草,因形状酷似飞燕而得名,此花整株有毒,谨慎点。”
“蜜斯,刚才唐云香如何会嘴麻的?”
“蜜斯,她们会不会跑去哪个后宫娘娘那边告状啊?”明月说道。
“嘻嘻,她还真有闲情逸致在这里看花看草,若我是她,早该躲起来大哭喽。”唐云香成心抬高声音与李淑环、钱雅梅说话,可又用心让倾城闻声。
倾城走上去扳话:“您每日都给花浇水吗?”
老者不知倾城的身份,只是看到她的脸上遮着面纱,就说道:“后宫里娘娘浩繁,传闻唯有太子妃整天以纱遮面,想来,您就是太子妃娘娘吧?老奴给您存候了!”他放动手中水桶,欲向倾城施礼。
“不,她没有你想得那么简朴。”倾城说罢,走去花圃中的池边洗手。
“娘娘?嘻。”李淑环说道:“在哪儿呢?我如何没看到?”
倾城洗完手,走回明月身边,轻声说道:“我的手指上抹了彩叶芋的汁液,误食会令人嘴唇、喉咙麻痹。”
花奴一惊,连连摆手:“使不得,使不得,您是主子,还是喊花奴吧,听着舒坦。”
颠末候妃这么一闹,倾城的表情却未遭到影响,反而说开了也好,与候妃势不两立既成定局,她也不会纠结于心。她正看着面前的花朵绽放,身后俄然有脚步声靠近。她一转头,见是一名白须老者,提着水桶拿着水勺,正给花浇水。
园中花草甚多,有很多都是倾城不熟谙的,正在猜疑着,俄然听到了说话声,她一昂首,看到三个候妃边谈天涯走进御花圃。
“娘娘!”明月向倾城求救。
“该死,谁让你对娘娘不敬!”明月有气,忍不住说出了口。
“如何了,不成以吗?我看大胆的是你这个丫环吧!”李淑环横眉,说道:“如何着我们都是皇后钦点的候妃,岂能容你在此大喊小叫,还我不打烂你的嘴!”说罢,扬起手挥向明月的脸庞。
唐云香捂住了本身的嘴巴:“你!你!”
倾城说道:“唐云香与李淑环心机纯真,只是蜜斯脾气大,嘴上胡说罢了,真正难对付的是钱雅梅。”
见她得志,钱雅梅暗笑一声,说道:“人呐,就是要有自知之明,大师都是奴婢,谁也不是谁的主子,慕容倾城,你说是不是?”
明月向前一冲,愤恚不已:“你尽然敢直呼娘娘的名讳!”
“嗯。”唐云香恨不得长翅膀飞离倾城身边。
“别白搭力量了,没有半个时候你是动不了的。”倾城说道:“这只是给你一个经验,此后对人和蔼些。”
“是,蜜斯!”明月紧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