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嗦甚么,要杀便杀,我死不敷惜,而我的身后倒是全部金鎏国,你杀得光吗?”倾城毫不害怕。
“莫非是香味?”金御麒嘀咕。
“卫长卿,你敢杀了太子妃我就让你全部卫国陪葬!”金御麒撂下狠话。
“本来如此。”
“哈哈哈,金鎏国太子本来不过如此!”卫长卿笑道:“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无毒不丈夫!”
“你好卑鄙,竟敢在酒里下毒!”金御麒坐在石凳上,边说话边暗自运功,试图将毒逼到同一穴位处。”
倾城不慌不忙,沉着应对,用心将桌上的酒壶酒杯物扫到地上,碎裂的响动轰动了御花圃外的保护,他们纷繁拿着兵器朝这里涌来。
正在千钧一发之际,无情无恨俄然从天而降。
“快放了陛下!”冰羽威胁:“休怪我部下无情!”
“你说不说?解药到底在那边?甚么才是解药?”无情又问。
倾城的话让快走投无路的冰羽自乱阵脚。
此时,冰羽拿倾城作挡箭牌,退到一个安然的角落:“快点将陛下放了,不然让你们的太子妃偿命!”
冰羽手一动,在倾城的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痕,以示鉴戒:“你们莫非真想看着太子妃死吗?快点放了陛下!”
两边对峙不下,无情干脆点了他的软麻穴:“你就好好受着吧。”
无情在卫长卿背后现身,趁其不备,用手紧舒展住了他的喉骨,冷冷问道:“快说,解药在那里?”
“说,你究竟在那里下了毒?”金御麒额头开端冒出盗汗,声音虚无浮泛。
“卫长卿,别对劲得太早,你太藐视我金御麒了。在你们前来拜访之时,我们已有大队兵马悄悄去了卫国,若本太子或者金鎏国有甚么风吹草动,只要一个信号,卫国就等着家破人亡吧。”
“金鎏国当中只要你是本国主最头疼的人物,你一死,看谁另有才气保住金鎏国?卫国就会如探馕取物般将金鎏国收伏的。”
冰羽没有想到看似有害的太子妃竟然懂武功,她临时放弃了刺杀太子的动机,转而与倾城动起手来。
“你这么做,你觉得你出得去吗?”金御麒说道:“金鎏国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他尽量节制着本身的脉息。
正在此时,冰羽却一变态态,俄然手上多了一把小巧的匕首,应当是先前藏在发间的。她的眼中顿时暴露狰狞的凶光,亮锃锃的匕首直逼金御麒的喉咙而去。
“爱妃的身上抹了一种奇花的粉末,当她跳舞时,身材天然发热,这类花的香味就会渐渐披收回来,你又刚喝了这类特制的美酒,一闻到花香就会感到头晕有力,哈哈,这就是中毒的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