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你?”百里茹月一眼瞧见南慕霖顶着一张乌眼青的脸,堂而皇之地往院内走来,先是一怔,接着便是粉饰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定王爷,何时从战神成了多情郎,俩个公主侍一夫,定王爷,倒是艳福不浅呀。”
为何本王的头也发晕?
“定王爷,何时与这茹月公主到得一起,可否向为兄奉告一二?”
“本王头晕得紧。”
“定王爷,你如何……”
不觉得意地撇撇嘴,南慕霖做了个请的手势,南慕辰也不客气地坐到玉石椅上。
“多谢王爷成全!”
笑得真是一片春光光辉,气得南慕霖顷刻七窍生烟。
目送粉衣宫女进了屋,南慕辰呵呵笑着转转头,对上百里茹月似要杀人的目光更是倾城一笑。
百里茹月体贴肠探手畴昔想要扶起俯身在桌上的南慕辰,不想一阵天旋地转也跟着晕了畴昔。
“定王爷,真是令本王刮目相看。”
“噢,看来瑞王对我南慕辰还真是体味得很呀。”
南慕辰以手扶额摇摇摆晃。
眼看着粉衣宫女垂首退下,南慕辰俄然伸手摸了把粉衣宫女的柔荑,羞得粉衣宫女顷刻脸飞红霞,娇羞地一起小跑进了屋。
“娘子拦车时,为夫觉得是碰上了哪座山头的女山大王,急着下山来抢压寨夫君,谁知上到车上,浑身的苦涩梨花香气,可不恰是为夫朝思暮想地娘子么?”
“瑞王爷不是也说过,人不风骚枉少年么?如何,这么快便忘了么?”
瞧见槐树下摆有玉石桌椅,南慕霖大咧咧地坐了上去。
南慕霖脸皮厚得很,底子没把茹月的嘲笑看在眼里,一双眼打量着百里茹月攀住南慕辰手臂的手,满含深意地笑看向正一脸暖色疏忽本身存在的南慕辰。
目光似要当场把南慕辰生吞活剥般,吓得方才被南慕辰让座坐下的百里茹月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
南慕辰笑得越是光辉,南慕霖越是恨到咬牙切齿。多数部下精锐悉数在北旌鸿沟被斩获剿杀,这仇岂可不报。本日不过临时给你一个经验,他日定将让你求生不得求死无门。饿狼般的眼睛扫过位于南慕辰身侧的百里茹月,百里茹月不由吓得又是浑身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