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事?”
“向来吃惯了南祈的菜式,现在品来,这北旌菜式反倒更合本王口味。”
“贤王莫要担忧,这厮抢来的只是本王用心部下的疑阵,真的恪萱公主八字文书早已送至南祁太庙。”
世人将将落座,忽有仆人前来禀报。
“贤王殿下,真是好雅兴!不过,定王爷既然来赴宴,为何独留了为兄在班荆馆里孤单,真是该罚。”
被甩在地上的南慕霖从肿起的眼缝中看向暴怒地南慕辰。
“当然还得谢当今圣上。”
不屑与丢人地南慕霖计算,南慕辰出言警告。
南慕辰言语诚心,毫无造作之感,中间看着的百里军书对劲地表示三人落座说话。
几步来到南慕霖近前,抓小鸡一样把南慕霖抓了起来。当作沙包好一通狂捶,甩手把鼻青脸肿地南慕辰摔死狗一样地甩在地上。
百里军书向南慕辰手中所抓之物看去,鹅黄缎子上坠着玄色珍珠,上穿有大红丝绦。恰是苏沐沐送往南祁的八字文书。百里军书顿时眼睛也立了起来。
“既然如此,定王为何还要对瑞王爷拳脚相加?”
“哎,真是女大不中留呀,有了夫君,便不睬我这哥哥咯。”
边吃边堵不住嘴地说着,拿眼瞧着始终冷脸相对的南慕辰,南慕霖顿觉心下畅快。
南慕辰探手抓住,摊开手掌看时,当即气得啪地一拍酒桌,从椅子上站起家来。
吃了瘪的南慕霖这才反过味来,气得以手捶地,咬牙恨齿发誓,必报此仇!
“凌公子,有恩天然要报,还不快出来受这对恩爱伉俪一拜。”
“多谢凌公子援救之恩。”
猛地把手中酒杯摔放在桌上,南慕辰桃花眼一挑,只当是没瞥见。
“南祁瑞王在府门外求见王爷。”
酸得很,本来哥哥也会妒忌。从南慕辰的怀里摆脱出来,端了酒壶为百里军书斟满。
“当日,南慕霖派了虎伥欲行不轨,固然本王有所发觉,何如凶徒俱都隐身暗处,为免有漏网之鱼伤及舍妹,凌公子主动请缨,更是箭无虚发,悉数把暗处虎伥射落擒获。现在舍妹能安然无恙列席此宴,凌公子真真是功不成没。”
听得南慕辰如此说,百里军书放下心来。看到刚才还自傲满满狂吃海喝,眼下倒是鼻青脸肿的瑞王南慕霖,不觉忍不住笑出了声。
怕碰翻了醋坛子,苏沐沐拦住百里军书的话,接口说道。
进到贤王府后花圃的弄月处,见礼落座,南慕霖细心打量互为举杯痛饮的百里军书与南慕辰,口中恭敬称呼。
“南慕霖,给本王收敛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