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圣上此次同意和亲,我王承诺我们北旌国将臣服于南祈国,甘做南祈国的从属国,与南祈国永久交好!”百里羽荀说到最后,竟然又对着南慕泽行了个大礼,身后的裘德明亦跟着行了大礼。
百里羽荀双手合十,对着南慕泽哈腰行了一礼,笑道:“既然圣上如此快人快语,羽荀也不是矫情的人,就照实说了。正如之前两国通信的信笺上所说,实在羽荀此行带着使团前来,是为了向圣上要乞降亲的。”
南梓琰的坐位就安排在他左手边,又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扭着身子对他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对于这个同父异母名义上的二哥,南慕辰感受他身上的气质过分奇特,让人看不透也猜不透,性子也是内敛的,只是这内敛的劲儿却不讨喜,归正他是不喜好,并且他很必定,不止他一小我有如许的设法。
南慕辰也鲜明在列,这是让在场的统统人都没有想到的,记得前次炎王殿下的成人礼,这位定王殿下都未曾列席,大病初愈以后乃至始终都没有重回朝野的筹算,不知本日是何故呈现在此,本觉得对于本国特使来访这类事,以他冷酷的性子应当是不感兴趣的。
跪在前面的是北旌的寻王百里羽荀,一身绣着奇特图纹的圆领锦缎长袍,高高的衣领遮住了全部脖子,衣摆处用七色丝线勾出连缀起伏的波浪款式,用亮片稍作装点,只要那两截袖子是分歧的白纱质地。
“想必圣上也晓得,这几十年来,东临打着四国同一的灯号,一向觊觎并诡计兼并我北旌的国土,我北旌固然自夸物产丰富,并有着极佳的地理位置,但也明白如果某天东临真的来犯,仅凭着北旌一己之力,是没法抵当东临守势的。”
这一番慷慨激昂,和那一身大义凛然的正气,让南慕泽说不出的赞美。南祈的国风是以“仁政”为主,不好战也不喜战,以为凡事以民为本以报酬先。
“谢圣上。”百里羽荀昂首起家,看着坐于龙椅上的南慕泽,含笑恭维道,“久闻南祈国圣上年青有为,长相骏雅,本日一见公然名不虚传。”
“哈哈哈哈”百里羽荀开朗的笑了,笑声缭绕在承泽殿的殿梁上,缠绕了好久才散去,“既得圣上如此嘉奖,羽荀先代我北旌国千万子民谢过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