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做甚么?!
“……”这个混蛋必然是又喝醉了!
秦深扛着她,不管她如何挣扎,就是不罢休。
“你……”
“唔……”
沈尽欢啊沈尽欢,你明显是来求他的,不就是求小我吗?至于这么难?为甚么你甚么事情都做不好?
“秦深,你、你能不能放开我?”她小脸涨得通红,敛声屏气,连大气都不敢出。
做梦!
她想起来,他是不喜好来这类场合的,那么明天为甚么要过来?并且还给她限时七点之前赶到,他这么做,不过就是为了热诚她!
“你说我要干甚么?既然你破钞了一整天的时候来求我,我不满足你岂不是太不敷意义了?”
但是恰好,她摆脱不开!
“咳咳咳……”
过分度了!
“啊!秦深!你放我下来!”沈尽欢头朝下,大脑充血,耳膜嗡嗡作响,包厢内一下子就跟炸开了似的,那些人有的吹口哨,有的鼓掌,仿佛成心看她的笑话。
秦深一怔,说:“你走过来的?”
秦深手指在杯子边沿悄悄扣了几下,忽而将酒杯丢在一边,随后扣住她的后脑勺,将酒灌入她口中。
酒水顺着嘴角的裂缝流出来,滑入领口,沈尽欢只感觉浑身难受,她被秦深压在沙发上,望着那张近在天涯的脸,她俄然用力咬住他舌根,目光愤懑地瞪着他。
激烈的不安覆盖心头,她紧紧咬着牙关,粉拳握紧,挥打在他身上。
男人吃痛眯眼,从她口中退出,却没有起家,包间里音乐劲爆,氛围热忱弥漫,沈尽欢想要将他推开,可他却眯着眼睛盯着她。
沈尽欢心口快速跳动一下,拧了拧眉说道:“秦深,叶朗的案子三天后就要开庭审判了,你能不能别再用心玩弄我?你耍了我一天,是不是该谈谈闲事了?”
一吻毕,沈尽欢面红耳赤气喘吁吁。
“你不是要来求我?”男人嗓音降落浑厚,他黑眸深深地盯着她那张脸,说,“只要你像刚才那样,反复那句话,每多说一次,我就多给你一分钟。”固然明知是假的,但听在内心还是感觉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