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愤他,他如何能够凶她?
“我是暴力狂?”
沈尽欢并不晓得身后有人,一边给小狗沐浴,一边数落秦深的各种不是。
“并且他还是个暴力狂,一言分歧就打打杀杀砸东西的,你今后见了他千万要绕道,俗话说一山不能容二虎,一个家里必定不能容下两个雄性植物,深深啊,你今后可必然要谨慎点儿别惹到了大叔叔啊。”
“那也死不掉,顶多湿一身衣裳罢了。”
这深深深深的是完整叫上瘾了。
沈尽欢闭着眼睛,感遭到男人炽热的呼吸以及那股熟谙的气味将她覆盖此中,她才蓦地回过神来,一把将他推开。
秦深理直气壮地眯眼反呛她一句:“要不是我站在你背后,刚才那一下你就栽出来了!”
“……”
“沈尽欢,你真是不识好歹!”秦深冷着脸哼哼两声,倒没有真的起火。
男人对她用情至深,旁人都能明白,唯独沈尽欢不懂。
偌大的浴室,顿时只剩下她和秦深二人,氛围仿佛都被抽走了一部分,两人之间温馨得连一根针尖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闻声。
秦深心虚地看了她一眼,手指忙按住腰部,无病嗟叹道:“呃,刚才为了救你,仿佛又扭到了,你、你过来扶我到床上歇息,该涂药了。”
“答复我,沈尽欢,我在你眼里是不是暴力狂?”
秦深挑了挑眉,薄唇抿得紧紧的,沈尽欢感觉他凶?
“你喜好小狗?”虽是问句,但这话却说得非常笃定,秦深对她的统统都了如指掌,她喜好甚么,讨厌甚么,爱吃甚么,不爱吃甚么,男人闭着眼睛都能数出来。
他这还叫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