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瞪大了眼望着他,尽力想按捺住不竭上扬的嘴角,冒死地奉告本身别笑他,别笑他,万一伤了他的自负心让他今后不能人道了,那岂不是她的罪恶……
“这儿有颗痣。”
桌上的龙凤烛无声地闪动着,投映在墙上的影子恍惚地胶葛在一起,如云似雾,炽热旖旎……
“不要!我来!”他对峙,这事关他碎成渣的男性庄严可否重新被黏上。
他懊丧的神采特风趣,让她忍不住浅啄他的唇,握住他渐渐地高低抚弄。小东西不小,粉嫩粉嫩的非常敬爱,被打着圈描画着,很快便神采奕奕起来,粗粗跳动竟满满一手。昂首见他面色绯红,半眯着眼乜着她,唇红齿白,饧涩迷蒙,是诱人至极的撩人模样。她心头发烫,吻上他的唇,将他推倒在床上。
冷凝霜眯起眼,他穿上衣服时看起来肥胖,可脱了一看竟非常健壮,精干均匀,挺实的肌肉如同包了海绵的坚铁,柔中带刚。恍若透明的乌黑肌肤,玉雕成普通的小臂上,一点殷红的朱砂痣妖娆夺目,如红梅吻雪,明艳得惹人赞叹。她不由得伸脱手去细细摩挲:
龙烛爆了一个灯花。
“我不要!”她反对。
“书上都是男人在上面!”
冷凝霜呆住了!
仿佛被刺穿心脏,她跟着他越来越狠恶的撞击起起伏伏,如暴风雨夜里跟着风波漂泊扭捏的划子。称心一波又一波地袭来,她不成按捺地嗟叹出声,脑筋的晕眩感越来越重,终究化作一片空缺。面前仿佛盛开了残暴的烟花,如飞上九重瑶池,久久不能落下。她的心在狠恶地动颤着,交叉着他如同小兽般粗重降落的喘气声。
他俄然挣扎着要起来:“我来!”
白兔蓦地感受被一腔柔滑温润包裹,令人血脉贲张的滋味让他的脑袋嗡地一声,心脏荡漾,几乎丢去,赶快凝神忍住。若再丢脸一次,他可真就得去撞墙了。
冷凝霜哈哈大笑。
身材胀得又硬又痛非常难受,接下来的法度他很清楚,书上几近每篇都有,他沐浴时已经细心研讨过了,自以为简朴易操纵,绝对能让她欲仙欲死。凑畴昔磨蹭,然书上可没写会这么湿湿滑滑,任他如何拱就是拱不对处所,急得他抓耳挠腮,大汗淋漓,既不甘心又怕她嫌他没用,一味地埋头苦寻。
冷凝霜似笑非笑,媚眼如丝地望着他:“持续,我喜好听你的声音!”
“啊……”她的舌尖热热的,让他尾椎处一股酥麻狂潮般地囊括满身,喉咙忍不住溢出半句嗟叹,却又觉丢脸,仓猝捂住嘴,望向她。
冷凝霜正在兴头上,被他一折腾,生生断了半拍,气得七窍生烟,死死地坐在他身上,怒道:“你来甚么?!”
银样?枪头?冷凝霜噗地笑了。
欲仙欲死的*触感勾得他想将她满身高低咬个遍,摸个遍,半眯起眼,望着她胸前的两只小兔子跳得欢畅,忍不住伸手去抓,刚想咬上一口,蓦地想起这一幕很熟谙,仿佛书上画过,接下来的场景则是……
他这么没头没脑地胡折腾,生生撩起她一身火,麻痒难耐却又宣泄不得。微微蹙眉,想开口却怕伤了他的自负心,若今后不顶用了头疼的还是她。但是他半天不得方法,她欲火难耐,忍得不好辛苦。最后她忍无可忍,一把抓住他,展开眼望着他醉红的脸,嘶哑隧道:
“那是你看的书太少,赶明儿我给你画一本满是女人在上面的。”
扑上来对着她乱啃乱咬。
红绫肚兜被他撕去,他手掌的肌肤比普通男性细致柔滑,在她身上抚过,如丝缎轻擦般温馨。她忍不住浅喘一声,美目迷离,想要他更用力些。他的手缓缓下滑,那绒绒腻腻的非常触感让他的心高高提起,再重重落下,跳得缓慢,呼吸也随之绷得更紧。想要持续摸,可偷看她眉微蹙,眼紧闭的模样,又怕弄疼了她惹她活力,本身这洞房花烛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