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秀才公是在嫉恨当初我家一副春联卖十文钱,整整比你卖了一倍。可惜啊,我家相公就是分缘好,客人情愿来买他卖的东西,这点你比不了。也罢,你既不平气,归正我也闲得无聊,不如咱就来玩玩对子。若我写的对子你对不上,你就要费钱买下,并包管今后不再来拆台,一两银子一联。反之若我对不上你的,一样一两银子,我们也今后不再摆摊,如何?”
白兔愣了愣,接着眉开眼笑,鱼是本身死的,不是他杀的,乐淘淘地开端刮鳞去鳃,开膛破肚。他的心机活动全写在脸上,冷凝霜满头黑线,走畴昔放下鸡蛋,把姚仙仙的来意奉告他。
“画两个驱鬼符就行!这世上哪有鬼,不过是好事干多了!”他闷闷不乐地答,回过身,一边往屋里走一边对着厨房大呼,“小白,兄弟明儿早上就要走了。早晨记取多加几个菜。”
姚家姐弟走后,冷凝霜提着姚仙仙死活不肯拿走的一篮子鸡蛋进了厨房。白兔系着围裙,正在案板前清算刚捞上来的活鱼,一手按住鱼身一手提起菜刀,歪着头在踌躇,不砍早晨没饭吃,砍了又感觉太残暴。他死按着那条鱼足足思虑了半刻钟,然后那条鱼因为缺氧,挣扎了几下不动了。
“你师父给你写信了?”她笑眯眯地问。
“那孩子是想早点做工,好补助家用。他娘和姐姐一心供着他,甚么也不消他干,给他形成了很大的压力。不过。那孩子也太不睬解他姐姐的心了。不管如何,你就极力教吧。”
“阿呆,你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