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酸话的,应是翠微院里的丫环们。新空出来两个一等丫环名额,她又返来了,便大家都想要争上一争。
不过,从本日起,她要先从翠微院里动手,好好清算一下。留下忠心做事的,去掉偷奸耍滑、挑衅是非的。
但是,主仆有别。主子的决定,轮不到奴婢来诘责猜忌。如此下去,主子的权威还如何保持?下达的号令,怎会有人遵循履行?
这真是刚想打盹就送来了枕头,方锦书恰好趁机发作。
“如何,惊骇了?”方锦书笑着问。
方锦书这才暖和的看着芳芳,笑道:“她们说的也不假。只不过,我收贴身丫环,第一紧急的是忠心,那些都能够渐渐学。”
因云桃、云杏两名一等丫环被捉去了京兆府中问话,她身边就只要田妈妈跟着。
但却被这个不知到那里来的村姑,给占去一个贵重的名额,怎不让人眼热。
“我晓得你们对二叔祖一家略有微词。但是,如果没有二叔祖相救,你们的祖父说不定就没了性命。”
方锦书天然反面她计算这些失礼之处,解释道:“忠心就是,你只听我一小我的话,就像在逃窜时那样。晓得有人关键我,你第一个来奉告我;有人要杀我,你要替我挡刀。”
“如果有人问,我们如何逃了出来。你就说,我们是趁看管的人打打盹的时候,悄悄跳上马车逃脱。”
田妈妈一怔,这个她从小奶大的女人,她仿佛有些不熟谙了。
在田妈妈心头,何尝没有对方锦书的失落产生过疑问。听她这么一说,田妈妈恨声道:“女人说得是!吃里扒外的东西,一个也不能饶!”
田妈妈是个忠心的,她手头又无其他可用之人。要想立威,田妈妈是第一个要收伏的。
回到了翠微院,跟大姐道了别,方锦书回了房。
方锦书摆摆手,道:“不是你的错,只是我太高兴了。”
“我那里说错了吗?”见她笑得都捂住了肚子,芳芳一头雾水。
芳菲心机简朴,想也不想地就应下了。在她心目中,方锦书叮咛的,必然是精确的。
见儿子认错,司岚笙趁机将三人聚到膝下,停止教诲。
方锦书笑着问道:“如何样,我没骗你吧?今后你就是我的贴身丫环了。”
“那如果,别人也能让你吃上肉包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