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权璐手里的披风,权墨冼道:“谢过大姐特地送来,夜里风凉,你快回车上去。”
这一上午,她还在明玉院和慈安堂之间来回了几趟。若她早晓得,就让下人抬软兜来。脚踝肿的如许大,恰好她还忍得住,连本身都没看出端倪来!
“侯爷说了,请你进府说话。”
一句话里有两个大姐,这让年青媳妇子噗地一下笑出声来,道:“好,你把马车赶出去便是。侯爷在前面的敞轩中等你。”
方锦书天然应下,道:“都是女儿不孝,才惹得母亲悲伤了。”
……
午后的光阴,司岚笙比较余暇。一早就将家事都措置结束了,这会她便拉着方锦书的手,问着她被拐走以后的经历。
承恩侯府里的敞轩,正咿咿呀呀的唱着戏。
见劝不了他,权璐跺了顿脚,扭过身子走了。
承恩侯肖家,原是晋阳的一方豪绅。幸亏肖家有个好女儿,嫁给了先帝,现在更是成为了宫中高贵非常的太后娘娘,这才一门权贵发财起来。
说着,她让人卸了门槛,权墨冼将马车赶进了角门停稳,才扶着权大娘和权璐下了车。
侯爷一下午都在姨娘院子里,她男人也不敢打搅侯爷的雅兴。等承恩侯用过了晚餐,心对劲足之际,才寻机回禀了。
“冼弟,不如我们找家堆栈投宿。家里另有银子,省着点花,够你在京中住上一年多备考。这个侯府,我们还不沾他的光了!”
固然这具身子骨太弱,但这等伤痛对她来讲不是不能忍耐。
“你也闻声了,谢大夫叮嘱你好生歇着,这几日都少走动,在床上静养为佳。如果落下甚么病根,你这辈子可如何是好?”
“又不是甚么大事,”方锦书温言安抚着母亲,道:“女儿不想才回府,又多了一个放肆的名声。”
不过这些事情,给大姐说了,她也不会明白,只能用言语安抚了。
“有甚么事都要奉告我,你要信赖母亲,会想出体例处理的。”
这个承恩侯府,也太欺负人了!
确切,对于宿世弓马纯熟的她来讲,崴脚这类小伤的确不值一提。比这更严峻的伤,她都受过好几次。
金乌西坠,天气一点一点暗了下来。
方锦书想说她真的没事,对上母亲担忧的眼神,便将到了口边的话咽了下去,转而问道:“母亲,这名谢大夫年纪这么大了,还上门看诊呢?”
“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