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老夫人又问:入股周癞漕运,究竟是帮崔凌霜挣钱,还是帮李府挣钱?
目睹事情超出估计,他神差鬼使地问:假定让老夫人挑选,究竟是选他,还是西凉候世子。
流霜阁外,慧哥儿紧紧跟在白芷身后,左一句姐姐右一句姐姐叫的非常热忱。
照她的意义,之以是会分开李府,是因为崔珊认不清状况,觉得李修高中状元,李府就有了与崔氏一较是非的资格。对她的态度前恭后倨,模糊透暴露嫡不如庶的意义……
老夫人见他满面迷惑,坦言道:当初交到他手中的银票全都有标记,一旦被兑换,钱庄就会把动静传到崔府。
当日送出的盒子里除了银票另有田产,老夫人的意义就是银票能够白给,田产却要收回。
李修没法答复,家底不丰是他最隐蔽的痛苦。
记得回京那会儿,他曾提及太长房暗助姨娘之事儿。崔珊不但不戴德,反而抱怨老夫人只给她和姨娘碎银……原话说老夫人的行动像是打发乞丐,若至心帮手为何不直接给银票等等。
这番话诚意满满,老夫人听得面色稍霁,开口让媒婆去隔壁喝茶。待屋里只剩李修时,才问起了当年送到他手中那盒财物是否还在……
他道:“传闻提亲的人是西凉候世子。文东啊,你与表妹朝夕相处,不晓得西凉候世子也倾慕于她?”
李修深谙为官之道,如何为商却不甚晓得。
老夫人瞧了眼他带来的媒婆,俄然问:“以德抱怨,何故报德?”
面对老夫人的诘责,他实话实话,未曾为崔珊的无礼辩白。顺带感激老夫人谅解姨娘和崔珊糊口不易,每次送银子只送碎银,既便利她们利用,又制止了被张氏思疑。
李修自夸君子,却因银子之事儿在老夫人这儿折了面子,失了底气,惭愧难当。
李修到时,梁思刚走。
手札并非崔凌霜所写,而是崔凌月写给崔凌霜的。
老夫人面露笑容,没有怨他失礼。又问:如果财物还在,李府从哪儿找来银子入股周癞漕运?
李修前几日才给老夫人请过安,本日又来,身边还跟着媒婆,其企图非常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