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孕的。”宋延巳抱着她,悄悄在她香腮上微啄了下。
“如何了。”摸摸她的脑袋,宋延巳顺势坐在她身侧,手还没搭上她的肩,就被江沅缓慢的翻开。
这个男人,真是!太卑劣了!江沅想着,又把唇凑了畴昔回吻他,腰枝决计的逢迎着他的行动幅度摆动了两下。
“谈甚么?”宋延巳也不恼,饶有兴趣的褪了靴子,盘腿坐在床上,撑着下巴笑道,“你说。”
“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江沅不乐意了,抱着脖子,嘟着嘴快了紧中衣。
“你不是说交战期间不宜有孕的么?”江沅猎奇的戳戳他的胸口,“如何这会变卦了。”
他越靠越近,江沅身子后倾,双臂微弯着撑在床榻上,内心不断的挣扎,“五日!五日好了吧!”
不过,在哪呢?
俗话说的好,没有耕坏的地,只要累死的牛。
“听到了。”宋延巳也晓得这些日籽实在有些太不知节制,但是,每次听着她小猫似的哼唧声从他身下传来,看着她在他身下委宛承欢,他就忍不住,只想着紧紧拥着她。现在看她这副不幸兮兮的模样,才晓得本身做的真的是过分了,“阿沅想如何?”
碧帆见他笑的畅怀,也忍不住跟着笑了两声,固然她印象中的宋延巳不太好打仗,但是在柴桑的这些日子,她感觉他实在是个挺好的人,起码,他对蜜斯还不错。
只是,这个笑声…碧帆歪了头,她好似在那里听过的。
江沅就这么看着他,半响,才忍不住用手肘碰了碰正用心致志吃松瓤的李清平,“清平,你有没有感觉宋延巳这段日子怪怪的。”
江沅睡梦中总感受有道炙热的目光直勾勾的望着她,别扭的有些睡不平稳,成果眼睛刚展开一条缝,就对上宋延巳*辣的目光。
睡?她点了一把火跑了,这让他如何睡。
他把“这五日”咬的非常清楚。
“好。”宋延巳没等她说完,就把她的声音吞到了口中。
“阿沅不是说不要么。”他的声音带着调笑,在她耳边响起。
鸾困凤慵,宋延巳半拥着她,单手把玩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俄然道,“从本日起,阿沅就把药停了吧。”
日上花梢,莺穿柳带,犹压香衾卧。
“不罢休。”说着,宋延巳手越滑越往上,最后覆上一片柔嫩,对上江沅含恼带羞的眸子,徒自捏了一下。
等他憋够了,才清清嗓子,装模作样的摸摸她的头,“没事,孩子不会来的这么快,等过了这五日,我们再尽力。”
宋延巳有些烦恼,早知如此,方才那句话他就不该说,想着便在江沅的惊呼声中,拉了她的纤纤玉足,一个用力,人就被拉到了他的身下,“阿沅太调皮了!”
碧帆丈二和尚摸不着脑筋,只好眨着眼看着宋延巳。
“我错了。”宋延巳扣着她的双腿,动解缆子,“求夫人谅解则个。”
她这一动,宋延巳就不淡定了。面前的女子罗衫尽褪,苗条的双腿就这么挂在他的身上,眼波流转。他不由得起家解开衣上的系带,江沅等的就是这个机遇,身子一猫,就从他怀里溜出来,打个滚抱着被子遮住胸前,笑眯眯的缩在了墙角。
第二天,江沅公然没起来,倒不是因为宋延巳,而是她的葵水来了。
眼看宋延巳的嘴角忍不住的想上扬,江沅又愁闷了,顺手拉过薄锦挡住脑袋,瓮声瓮气道,“七日!”
这…这还是她的丫环吗?江沅内心就差吼怒了,她的葵水因为在卫国不断的病,这些月向来不太稳定,如果早晓得本日要来葵水,她何必非要在昨晚伏小作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