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她被他牵动手,跟小猫似的轻微挣扎了两下,哼唧道,“明显天还热的很。”
几个婆子赶紧把孩子擦洁净,包在早已筹办好的襁褓中,这才笑眯眯的递到宋延巳手中,“恭喜爷,是个小公子。”
“这都过了两日了。”宋延巳单手敲着桌木,表示第五先生看他。
宋延巳跟她做了十几载的伉俪,江沅瞪个眼,弯个唇,他就能看出她是高兴是难过,是至心还是冒充。她每次害臊的时候,睫毛都会缓慢的扑扇两下,就像现在。
“嗯。”她咬着唇握着宋延巳的衣角,“疼。”
“常事?”宋延巳较着对他的答复不对劲,淡淡道,“我可记得有人是拍着胸_脯诺了日子的。”
江沅这会正睡的迷含混糊,觉得像昔日普通,疼上半晌就好,没想到越来越疼,闷哼出声。宋延巳的觉极轻,她那边微动,他就睁了眼,撑身半起,“要生了?”
“夫人别怕,现在爷就在内里儿,第五先生也在。”朱船听着外边的动静,又帮江沅擦着汗,她这会痛的声嘶力竭,湿漉漉的发胡乱贴在额头上,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汗水浸湿。
“太不幸了。”江沅抱着一锅鸡汤,边哭边喝。
“去吧。”宋延巳倒是自发的很,直接点头应下,“把籽一并去了。”
“这场仗这么好打么?”江沅猜疑,在她的影象中,宋延巳对上孟习之常常都是一场硬仗的。